他所参照的不是别人。
正是逗留在蓝星上没有飞升的玖里。
才刚完成变化，李敬就感受到九条狐尾中分别有三个不同的狐妖战斗形态。
这三种形态，分别是擅长近战的暴力萝莉，擅使妖术的御姐姿态还有魅惑众生的妖女形态。
显而易见。
这三种形态是九尾天狐千面天赋本就自带的能力。
剩下的六条尾巴里，并没有某种独特形态的力量。
李敬倒是可以尝试随机变化进行“摸奖”，找个足够独特又比较好用的形态出来收藏在狐尾之中。
变化成了九尾天狐。
李敬也算真正体会到了千面天赋有多么变态。
不谈其他。
这“抽奖”机制简直BUG。
变化是完全随机。
可能变成一些鸡肋形态，但也有概率爆个金色传奇，整出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形态出来。
唯一的不足。
就是这姿态让人感觉有些变扭。
胸前……
有点重。
目光看了看左右，李敬吞了口口水垂眼。
因体态变矮又变纤细外加丰满的原因，他宽大长袍衣领敞开到了近乎要走光的地步。
这一眼看下去……
春光无限好。
自己这……
算不算是自给自足？
李敬脑袋里浮现一个问号，犹豫着抬手。
正要摸上一把试试手感，他猛地身子一僵，豁然扭头。
入目。
是灵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肩头，正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
默默将抬起的爪子放下，李敬咳嗽。
“灵灵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灵灵回应，而后道。
“我们是有共生契约的嘛，我感受到你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不是人的东西，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
“这样？”
李敬眨眨眼，道。
“我没事，只是在尝试刚学的一种变化仙法。”
“看出来了。”
灵灵点头，而后往他身前深邃且凶残的沟鸿里瞄了眼，随后好奇发问。
“所以，你刚刚是想……？”
“不是，我没有。”
李敬断然否定。
？？？
灵灵。
她就是好奇一问，哪想到某人反应那么激烈？
作为原初之灵，灵灵终究是比较单纯的。
她虽多少有看出不对。
李敬前面这会看起来也挺舒适，适合钻里面去睡一觉。
但人类以及一些智慧种群在两性关系上的各种花里胡哨，不是她能理解的。
在她看来。
有关事项完全没必要那么复杂。
那不过是自然繁衍必须要走出的一步，没有这一步就不会有生命诞生，甚至不会有生命演化。
她至多可以理解到。
在多种多样的生物种群中存在竞争关系，想要抱得美人归并走出那一步，需要进行求偶从一众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
原初之灵就是这么纯粹。
眼看灵灵瞅着自己满脸茫然，李敬无声张了张嘴大概也想到小家伙不懂这些，想了想默默掏出了几颗灵果，压低话音。
“刚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噢。”
灵灵应声，欢喜着收起“封口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有“封口费”可以拿必须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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