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是在黄一凡的意料之中。
最最让黄一凡目瞪口呆的，还是新月出版社红豆给他的一则邮件。
pk天下第一白？
我靠，这不是自己pk自己嘛？
什么情况？
有一些没有搞清情况，黄一凡立即给红豆回了一条邮件过去。
“红豆，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做出版的嘛，怎么也做报纸？”
邮件虽然与tt不一样，但同样可以即时通讯。当然，前提是两个人同时在使用邮件。
刚好，红豆也在。
在黄一凡发送了一条邮件过去之后，红豆立即回复。
“新月出版社与新民报同是新京集团的子公司，两家只是负责的业务不一样，其实很多的资源都会相互利用。凡尘大，新民报是国内十大报纸之一，对于提升您的名气，以及提升您的作家星级，也有非常大的帮助。当然，最主要的是，新民报碰到了麻烦，想请您出山，对付那个天下第一白。”
“我好像没在报纸上发表过作品。”
“报纸，杂志，出版只不过是载体不一样，其实都是记述文字的一种工具而已。你能出版小说，同样也可以写报纸。而且，现在新民报是真的没办法了。那个叫天下第一白的势头太猛，新民报与我们新月出版社找了好几个知名作者，都扛不住，最后只好找你出山了。”
“这个，这个……”
越是这样说，黄一凡越是泪流满面。
此前自己开了三个笔名，那可是用来干别人的。
何曾想过，有那么一天，竟然可以自己打自己。
这是不是太狗血了一些？
“红豆巨，我考虑一下。”
没有摇头，也没有这么快答应，黄一凡的脑袋已有一些乱。
天下第一白？
凡尘？
这到底，打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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