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中下三计。
这话除了水字数还有别的用处吗？
斯特兰奇二话不说竖起了中指。
“我选上策。”
“你为什么要竖中指？”
“这是为了强调我的选择。”
“葫芦娃啊，你还是太过年轻。”老头摇了摇头，说道，“正所谓具体事件具体分析。上策不一定总是最适合自己的。”
斯特兰奇想了一会儿，觉得这句话不无道理，于是对着老头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老头对着斯特兰奇连竖了三个中指，说道：“我的意思是，上中下三策你都听一听，然后选一个最适合你自己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连竖三个中指？”
“因为你爷爷我不是傻逼。”
真的吗？我不信。
斯特兰奇黑着脸说道：“那你说说这三个计策到底是怎么样的？”
老头咂摸着烟杆，先是对斯特兰奇竖起了一个中指，随后说道：“所谓的下策，就是把这项目外包给硬度的程序员，是速度最快的，但是有一定的风险。”
斯特兰奇不理解。
那些个高科技公司里面一堆阿三呢，这个计策哪儿来的风险？
于是他好奇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老头微笑道：“硬度人有自己的想法，一贯喜欢偷工减料，瞎搞一通，很有可能在复制粘贴的过程中出bug，就算你成功复制粘贴了，也有可能染上爱吃屎的恶习，不过硬度人哪儿都是，很容易找，所以这下策速度是最快的。”
斯特兰奇抖了两下。
无论是复制粘贴的过程中出bug还是染上吃屎的恶心，都是人生不可承受之重。
他立即摇着头说道：“这个下策我就不考虑了，跳过。”
“那就和你说说中策。”老头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外包给华国，那边只要肯给钱就能搞出好东西，但是我们只能走官方程序，很有可能被层层外包，最后给我们写程序的可能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斯特兰奇不知道那边的大学生是什么德行，但他是在霉国上过大学的。
于是他想了想有些大学生的德行。
飞叶子，搞party，乱交。
这也是人生不能承受之重啊！
斯特兰奇又拒绝了中策。
“那就只有上策了。”老头神秘的对着斯特兰奇说道，“我知道一个叫做tx的势力，该势力别的本事没有，一贯擅长复制粘贴，而且速度极快，还养了一群水平极高的程序员。”
斯特兰奇好奇的问道：“一个只会复制粘贴的公司养那么多水平高的程序员干啥？”
“葫芦娃你还是太年轻，把所有的人才都放在一个猪圈里养着总比让他们出去打拼威胁到自己的好啊。”
“这个好，这个好。”斯特兰奇眼睛一亮，当即拍板道，“就外包给这个公司了！”
“就是这个公司收费有点高。”
“钱不是问题。”斯特兰奇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废话，他可是纽约最好的神经外科医生，会缺钱？
老头递过了一个账单，说道：“既然如此，你且来冲一下q币。”
斯特兰奇接过了账单，他看了账单上的数字一眼，顿时被一串零给晃花了眼睛。
他颤抖着指着账单说道：“你是不是多打了几个零？”
“想什么呢？看在你是洋大人的份上，这还是打了折的。”老头不满的说道，“利率只有三点几，要是本国民众，利率最少翻个倍，还得摇到号才能下单呢。”
斯特兰奇一愣，问道：“利率？什么利率？”
“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吗。”老头指着账单说道，“首付三成，剩下的贷款利率3.5，使用期限七十年。”
合着那一堆零还只是三成的首付！
我花那么多钱拿到的也只是七十年的使用权？
斯特兰奇一把把账单惯在了地上，骂道：“这不是坑人吗？我不干!”
“上中下三策，你自己选呗，是欠债还是冒风险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我们还是很民主的。”老头捡起了账单，提醒道，“不过我告诉你啊，这账单已经出了，不管最后成不成，这中介费你得付，不多，按总价3个点，而且由于你毁约，你征信也会变黑，你以后就会被禁止大额交易，下策和中策你也用不了了。”
总价三个点？
斯特兰奇暴怒。
这也上亿了！
还黑征信！
这事儿你也做得出来？
“那我不买还不成了是吧？”斯特兰奇大声说道，“你好歹给我个保证，我这钱交了，肯定包我神功大成。”
老头立即摇头道：“这可不行，万一遇到不可抗力，为了共抗国难，老爷们肯定得苦一苦百姓的，不过你放心，虽然程序可能到不了你手上，你的钱还是要还的。”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蒸馍，你不扶器吗？”
“我！”斯特兰奇跳起来就想打人，然后他又安静的坐了下来。
我慌个锤子？
我又不是这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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