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商贩紧张了，偷偷看了眼李香凝，突然想到什么，他道，“前两日太子妃在西街当众道歉，草民见过，所以识得。”
冷长决眯了眯眼，唇角笑意颇深，“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本宫你站在哪里看的太子妃。”
商贩犹豫了瞬，立即道：“草民站在东北方向看的太子妃。”
“哦？”冷长决兴趣盎然的样子，“东北方向不是台阶吗？你确定你站在那里？”
“草民记错了，草民站在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背对着太子妃，一个背影，你是怎么看到太子妃正脸的？”
商贩彻底慌了。
“也许是……是草民记错了。”
“记错了？”冷长决冷笑，“那你告诉本宫，太子妃说了什么？最好原封不动的回答出来。”他给了他一个警告。
商贩吓得身子都在颤抖，“草民……不记得了。”
“又是不记得，只记得太子妃长相是吗？”冷长决的声音骤冷。
商贩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李香凝觉得不妙，连忙开口，“殿下，这商贩记不记得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先确认太子妃和丞相关系是否清白啊！”
“不是重点？”冷长决冷冷扫视了她一眼，“他连太子妃正脸都没见过，结果一进来就知道太子妃是谁，难道不可疑吗？”
李香凝一噎。
“若是没有人指使，本宫不相信他有这个胆量。”冷长决冷冷看向商贩，“说，是谁指使你来诬陷太子妃？”
“没有人……”商贩抖得跟个筛子一样，“但草民记得很清楚，的确是这位公子给太子妃买了绢帕，太子妃又给这位公子买了手串。”
“是吗？丞相你觉得他说的属实吗？”
迎着冷长决投过来的视线，顾澜清神色淡定，“本相身上并无手串，也从未送过太子妃绢帕。”
“不可能……明明就是你们两个……”商贩急了。
他如果不承认，他会死的很惨的。
“你有如在这胡言乱语，不如想想是谁让你污蔑本相和太子妃，也许还能留你一命。”
眼见着那商贩不自主的向自己看来，李香凝赶紧急中生智道：“太后娘娘，香凝觉得此事不必那么麻烦，既然这商贩认定太子妃和丞相买了他的东西，那东西肯定还在太子妃和丞相的身上，找一找不就知道真相了。”
“有道理。”太后点头，“先搜丞相的身吧。”
听罢，顾澜清表情微变，袖间的手僵硬起来。
他戴着手串。
太后身边的一个老太监走到顾澜清身边，“得罪了，丞相。”
眼见着他要开始搜身，顾澜清突然制止道：“等等。”
李香凝觉得他是心虚，开心道：“为什么要等？难道丞相害怕了？”
顾澜清勾唇，“李小姐这般关心本相和太子妃的事吗？”
“我……”李香凝心慌了一瞬，“我只是关心太子殿下，不想他娶了一个勾三搭四的不贞女子。”
勾三搭四的不贞女子？
顾澜清眼神微冷，笑意更深，“本相怎么觉得，李小姐不是关心太子妃，而是关心太子妃这个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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