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司马瑞儿诧异地吊高了嗓门，“千野，你刚刚是喊错人了吧，这里哪有小乖？”
司马瑞儿的疑问，让陆小彩有点尴尬。
但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凌千野的身子竟然抖了一下。
陆小彩连忙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表情也不对劲了。
“该不会……你喊小彩叫小乖吧？”司马瑞儿再次诧异地喊道。
陆小彩蹙眉，看着司马瑞儿，她也在想，该不会，司马瑞儿也认识小乖吧？
“你先过去。”凌千野冷声催促。
司马瑞儿却不为所动，她像看着新大陆一样看着陆小彩，好像第一次见到她一样，把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全都仔细打量了一遍。
“你看什么？”陆小彩被司马瑞儿看得很不舒服，忍不住发问。
司马瑞儿被质问了，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而是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用带着诡异笑容的这张脸，一直看着陆小彩。
“呵呵，原来，跟我想的一样啊。”司马瑞儿若有所思地笑出了声，目光始终没有从陆小彩的脸上离开，“真的，挺像的。”
“我们走。”凌千野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再跟司马瑞儿说话了，拉着陆小彩率先走开。
陆小彩三步一回头，看着司马瑞儿。
司马瑞儿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直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盯着陆小彩看。
陆小彩被她看得全身都在发毛，便问凌千野：“她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以前认识我吗？还是认识……小乖？”
“她谁都不认识，故意的罢了。”凌千野回答，话里听不出是什么心情和情绪。
“凌千野。”已经到了看不见司马瑞儿的地方了，但凌千野还拉着她继续走，陆小彩跑得脚痛，就甩开了他的手，“够了，别走了，她没有追来！”
凌千野站住，背对着陆小彩，高大的背影像一堵墙。
陆小彩跑得气喘吁吁，看着凌千野稍显落寞的背影：“她也认识小乖是不是？小乖到底是谁？”
刚才听司马瑞儿的话，小乖好像并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女孩。
还有另外一个女孩？
想到这个可能性，陆小彩的脑子嗡得响了一声。
凌千野只是站着，沉默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好像并没有回答陆小彩问题的意思。
“凌千野，小乖到底是谁？”陆小彩上前几步，站在凌千野的面前，“司马瑞儿也认识小乖对不对？”
“小乖就是你。”凌千野的眼睛终于对上陆小彩的，“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开始，小乖就已经是你了。”
“不对，她不是我，我也不是她，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人！”凌千野的不坦白，让陆小彩有点失控，“凌千野，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对不起。”凌千野的薄唇动了动，好像有话要说，但又欲言又止。
最终，也只说出这三个字来。
“朔月认识你，认识司马瑞儿，那他也认识小乖吗？”陆小彩的脑子里猛然跳出了上官朔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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