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颖雪仍伫立在原地。
程一鹤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道，“怎么？还有事儿？”
习惯了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她，偏偏想要问个究竟，“程总你为何会问我有关女生第一次的问题？难道是？”
他脸上现出一丝得意，“因为昨晚，我要了我女朋友的第一次！”
这句话如同在汪颖雪已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上撒盐，疼得她快要窒息。
但哪怕如此，她的外表还得强装淡定，“哦，是吗？
你拥有你女朋友的第一次，有何感想呢？
是不是觉得特别爽，而且会有空前的征服感。”
“大概如此吧。那滋味美妙至极。
不过，虽然我是爽了，可她到底有多痛我是无法感受的。
所以，我才会问你。
可你却又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感。”
“不过，以后你可以让你的男朋友轻点儿。让他温柔一些，免得把你弄疼了。
要是他能再绅士些的话，就让他实行小步子原则。
分两三次进行，每一次进步一点，这样你就会好受得多。”
“这世上哪有那样好的男人。他们才巴不得一次到位。
而且越紧就会让他们感到越爽。”
“也是，这样的事情，没几个男人能停下来。”
“那程总，你能停下来吗？”
程一鹤嘴角微微上扬，“我当然停下来了，那可是我最爱的人，我可不想让她那么痛苦。”
“程总可真是少有的好男人！”
“好男人谈不上，毕竟你见证了我曾经那么多的风流韵事。
今后我只想让她快乐和幸福。”
“说到这儿，所以我很好奇，难道那么多跟你上床的女人，只有她是处吗？”
程一鹤斜勾唇角，“当然，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生猛。
技巧一个比一个娴熟。
她们觉得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开心。
我一开心，就会给她们买很多她们想要的东西。
所以，在床上，她们绝不隐瞒自己的实力。
有些外表看起来文静的，晚上狂野到有些让我误以为她们人格分裂。”
“真是难以想象。怪不得你那么爱你女朋友，原来你也是有那种情结的男人。”
“你说错了，我是追她之后才发现她还是处的。
再说了，这是每个男人的通病。
我敢肯定，没有一个男人没这情结的。
还有，我会对我女朋友负责到底的。
我打算，等她毕业，就跟她结婚。”
汪颖雪听闻这些话，她的心已痛到麻木。她多么希望，能是她。
她也一直为他守身如玉着呢。
“我想问问，如果她不是处，你会这般珍惜她吗？”
“当然，只要她是越冉，怎样我都爱。”程一鹤没有半分迟疑。
“所以，你根本不用忧心她给了你第一次痛不痛。
有你这么深爱她的男人，她这辈子都值了。
我相信，她同样也如此爱你。
女人如果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人，哪怕痛，她也是心甘情愿，而且是开心的。”汪颖雪在说这些话时，实则嫉妒越冉嫉妒到发狂。
程一鹤如释重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轻松了些。”
“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
“好的，你先出去吧。”
汪颖雪压制住内心的痛，出了门后，她来到大厦的电梯。
此时，她仍是一脸平静，按了电梯最高层。
出了电梯，她径直往楼顶走去。
这是她偶尔来散心的地方，遇到工作上的困境，她会来到此地大吼一声，以此来排解她心中的烦闷。
见到程一鹤对一些来办公室纠缠的女人暧昧时，她也会上来走走，做做深呼吸。
这一次，她背靠着一处围栏，大声痛哭起来。
她将刚刚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她不能让眼泪打湿衣服，打湿衣服的话，会更加引人注意，于是她不停地用手抹泪。
直到她哭得筋疲力尽。
这时，电话响起。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屏，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作为总裁助理，她不能乱挂电话。
因为每个电话都有可能是重要客户打来的。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手指一划，接起了电话。
“想要阻止程一鹤和越冉在一起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汪颖雪心里一颤，这人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她忽然想到那封神秘的邮件，那封有越冉详细资料的邮件。
莫非这个神秘人就是发来邮件的那个人？
那个神通广大的人物？
想到这儿，她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到，“想！我想立即阻止他们在一起。”
“如果想，就得全听我的指挥。
现在你只需要一切按照我的指示做，不要问为什么。
你能做到吗？”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一些冷傲。
“我能做到，只要能拆开程总和越冉，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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