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要头花还是银饰？刚好有两个新款，姑娘看看？”
“咱们家老夫人大寿，今儿银楼还有几件半价的银饰，姑娘不妨也一道看看？”
程宁刚进屋，便有伙计上前热情的招呼着。
程宁抬头一看，不由得感叹真是巧了。
来寻人，结果接待自己的就是李银，这个半大的少年正处于变声期，说话的声音不大好听，可那热情又真诚的态度倒是让人感到舒服。
这年头，像银楼这种地方的伙计也不是谁都能干的，都得托关系从学徒开始，出徒了东家还不一定能留人。
“都看看吧，还别的优惠没？”
“我大姐定亲了，我想给她买两套头面做陪嫁，但贵的我买不起。”
程宁故意这么说，也是想要试试李银的业务能力。
和李有根的计划中，李银可是很重要的一环，但他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那就只能安排他们去过最普通的生活，保证衣食无忧即可。
“姑娘和令姐真是姐妹情深，和小的到这边来。适合年轻姑娘的头面不少，姑娘先过过眼。”
李银忙将人引到柜台那边，将四套头面取出来，方便程宁看仔细。
“这套更贵气些，不过是实心的，做工也是出自大师之手，价钱上稍微贵了些。”
“这套……”
李银将几套头面的优缺点都说了一遍，便由着程宁每一件的细看，期间不论程宁询问什么，都耐心的回答。
过了大半个时辰，程宁还没有决定要买哪一套，眼看着其他几个伙计都做成了好几笔买卖，掌柜的皱着眉头走过来。
“姑娘是没相中样式，还是银子不称手？”
“其实做陪嫁也不用非得成套的头面，铺子里那几件半价的首饰虽然有点瑕疵，可也是真金白银的，更实惠些。”
将李银挤到一边去，掌柜的明显不满意他这么半天也没卖出东西。
没见着客人多的时候，一个伙计都要招待几位客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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