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没有你这种恶毒的娘只会过得更好。云若瑶，你别跟我扯什么六年的感情。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得到了，最后还是得还回去的。
这些年你享受本就不是你应得的东西，你也少跟我提什么六年的感情了，你不配！我休妻，只是让你把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还回去罢了。”姜文渊可不管云若瑶怎么求饶，依旧是板着一张脸。
云若瑶痛哭，围观的人却纷纷指责她。
“还有脸求呢，我若是姜大人，不直接把她弄死都算是客气的了。”
“姜大人也是傻啊，他真的是辜负了云娘子了，云娘子好惨哦。”
“都是云若瑶这毒妇害的。她还有脸求姜大人呢，也不看看姜家是不是还能容得下她。她都那样对老太太了，这事儿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不啊？若不是将老太太聪明，懂得在她跟前装，我怕她可能都把老太太给弄死了，她现在还留在姜家，怎么面对老太太，怎么面对姜家人？”
“我之前还说云锦书推她下河恶毒呢，我现在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后，我都理解了，别说推她下河了，就是捅死她我都能理解。”
“我娘没有推人下河，她是被污蔑的！”小宝和妞妞听到这儿喊起来了。
“哎，没事没事，推了也没事，我们都能理解的啊。”
“对啊，这么多年，你娘也生气的，我们都能理解。”
……
大伙儿还是不相信云锦书的清白，不过都能理解，见到小宝妞妞生气后，就不提这件事了，只说云若瑶。
云若瑶不管自己背多少人骂了，只顾着求姜文渊，姜文渊却板着一张脸坚持休妻。
老太太抓着云锦书的手，抓得很紧，老泪纵横。云锦书连忙把手帕拿出来给她。
杨绒花知道云锦书和老太太的感情，心想着他们这么多年都没好好说话了，便不上去打扰，也不让孩子们打扰。
云锦书怕老太太站太久了不好，就扶着她回去坐。
“老太太，别哭了，没事的，我现在也过得挺好的，两个孩子都很听话呢。”云锦书看到她哭就宽慰她。
老太太擦了擦眼泪。
“这些年，是姜文渊对不起你，是我们姜家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老太太你别这么说，你对我好，我还能不知道？八年前，姜文渊从京师急了点肉干回来，你舍不得吃，都给我吃的，还骗我你咬不动，还有……”
云锦书一件一件地说起以前的事情。
老太太是真的挺疼她的。
不说从前的事情了，就说这一次。
老太太的眼睛、嗓子和腿脚早就好了，可是她却沉得住气，忍着不说。等到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是在云若瑶被表彰的时候，一下子说出来，这对云若瑶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她分明可以直接在家跟姜文渊说的，可是她却不，她不怕家丑外扬，也要把云若瑶弄得身败名裂，给她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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