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璇音愣愣的看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
她的师父，女帝牧小小，并非只是简单的样貌长大了，而是连同心境也产生了变化。
以前的九极女帝，冷漠嗜杀，身边完全没有朋友，情感淡漠，超脱九域而存在。
而现在的女帝牧小小，在遇到陈霁后，情愫自生，让她有了感情，与人相处不再感到窘迫，已经能坦然的应对。
比如眼下，师父公开与师丈秀恩爱，甚至不再去掩饰她刚与陈霁亲昵过的事，任由侍女弟子看了去——换做别人肯定看不到。
“师丈。”
想明白后，沈璇音笑吟吟的朝陈霁举起酒杯，“璇音敬您一杯！”
牧小小微笑着，等陈霁举起酒杯与她弟子喝了一杯后，她也拿起杯子，拉着陈霁喝了一杯交杯酒。
“啊？”陈霁有些疑惑。
牧小小咯咯笑着，亲了他一下，“咱们继续喝~~”
女帝已经有了几分挥洒自如的风采，绝世风华展现了出来。
昔日的牧小小，今日的牧小小。
陈霁都喜欢！
……
晚宴结束，一行人来到后花园树林后，在一片花圃后边，找到了牧小小特意打造的温泉清池。
在法则的加持下，池水终年保持舒适的温度，池子底部用鹅卵石铺成，岸边的石头是某种软玉，人走上去很舒适，摔倒也不会受伤。
更奇妙的是，见识过地球装饰的牧小小，在温泉边放了长沙发，单人圆沙发，桌子，薄毯，枕头，冰箱等等。
审美一般，但架不住这些家具全都不用电线，也不用担心水珠会浸湿，可以随便胡闹。
“沙发不错！”
陈霁不动声色，夸赞了牧小小一句。
牧小小不为所动。
但很快，她就惊呼起来，被陈霁偷袭着抱起扔到温泉里，好大一片水花溅起。
“混蛋！”
“哈哈，你家相公来了！”
陈霁跃入温泉中，朝牧小小追去。
堂堂女帝岂能不明白他的不怀好意？
连忙开始奋力游泳，妖娆身姿在水中扑腾得像一只旱鸭子——没错，牧小小在不动用法则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游泳的。
被当场抓住。
但女帝毕竟要面子，一抬手就拍向温泉水，溅起大片水花朝陈霁洒去，在他怀里咯咯笑着扭动身子，双脚乱踢。
陈霁抱着她沉入温泉池，和牧小小在池水里嬉闹起来，可怜旱鸭子女帝自作自受，创造出温泉池，却被陈霁单方面吊打。
精灵们在岸边笑得厉害。
“神，妮娜也来啦~~”
精灵族小公主爬上跳水台，双手张开，欢呼着跳进温泉池，纤细的身子溅起不少水花，在温暖的池水中开心的扑腾。
她的姐姐也不甘落后，开心的在池水中游了起来。
赫忒思犹豫了下，决定等哥哥闲下来再去找他，现在她先玩一会儿水先。
“我们来坐一会吧。”
阿斯塔娜招呼着自己的好友安莉亚，两人将衣物叠好放一旁，一起坐在沙发上，从冰箱取来一些可乐倒上——都是地球上的饮料。
其余人也将衣物放好，开始在温泉四周闲逛游玩，时不时关注下牧神后与神的情况。
“阿斯塔娜姐姐，给我一杯~”
赫忒思赤着小脚跑过来要饮料喝，阿斯塔娜以为她是要自己喝，没想到她拿了饮料就跑到岸边，递给双手没空的陈霁喝了。
顺利获得一个恩赐的奖赏。
不知过了多久，牧小小趴在沙发上休息，是陈霁带她回来了。
她实在没力气。
忽然，牧小小听到一个整齐的声音。
她抬起头一看，她们已经在沿岸排好了队伍，按照从高到低排列，等待着陈霁去检阅。
这一幕，何等壮观。
牧小小没眼看下去了，她伸脚踹了他一下，让他快去吧。
“……”
陈霁深呼吸一口气，这一战也不容易。
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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