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答案？”安厦拧着眉走近，低头往盒子里看。
盒子里是一叠泛黄的照片。
“这是什么？”她伸出手问，“我可以拿起来看一下吗？”
“请便。”白立群点头。
安厦小心地拿起一张照片，放在光线明亮处认真观察。
她拿的这张照片图案都很模糊了，只能大致看到上面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身后的环境应该是一处实验室。
照片泛黄褪色，看不太清楚，安厦翻到背面，看到了一行数字。
“新历936年5月1日。”她读出了声，“这是六十多年的照片？”
盒子里还有十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是拍的一些与实验有关的画面，背后的日期也不尽相同，但都是在936年那一年中拍摄完成的。
她把每张照片都看了一遍，心里渐渐下沉。
虽然照片模糊褪色，但依旧能从画面上大致看出来，他们是在做一项可怕的实验。
第六张照片上的人手里抱了一颗奇怪的蛋，第十一张照片上的人正在解剖一具巨大的怪物尸体，第十三张照片里，他们在给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注射什么东西。
很明显，他们在做与异兽有关的人体实验。
“这些做实验的都是什么人？”安厦飞快地看完所有照片，心里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想。
六十年前，异能刚被发现不久，觉醒异能的异能者还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包括异兽都还被视作变异的野生动物。
这个时候，竟然已经有一支研究团队开始解剖异兽并且在人体上做实验了。
看照片上的环境，那么多身穿白色防护服的研究员，还有那么多精密的大型仪器，这都不是地下研究所能做到的。
“是……”安厦抿了抿嘴，小声地问了出来，“是官方的人吗？”
白立群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小友好眼力。”
安厦被他的回答震惊了一下：“真的是官方的人？可安全局不是在云阳边境遇难的时候才成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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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研究比安全局成立早了整整十五年！
白立群坐在椅子上叹息：“有些事情，恐怕连安全局的部长们都不知道。”
他仰起头回忆道：“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关于人类是如何觉醒异能的真相。”
安厦心脏砰砰跳了起来：“长老知道了什么？”
白立群笑了一下，低头与她对视：“小友知道神盟是怎么来的吗？”
安厦在东南基地里学过，当然知道：“最初的一批异能者心智不坚定，选择屈服了强大的异兽，背叛了人类。”
大家自然而然地会以为，最初的一批异能者，说的就是异能者协会里的叛徒。
因为神盟出现的时候，安全局才刚刚成立，那这些犯罪分子就只能是来自异能者协会的。
白立群听到她的回答苦笑：“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实际上，神盟和安全局本是一家，异能者大量觉醒，就是在安全局成立前后的那段时间里。”
“你觉得，我们的异能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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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厦抓紧了照片：“长老为什么这么说？”
白立群看向她手中的照片：“第一张照片里穿研究服的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安厦低头看了看照片，只看得出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脸型和五官都很端正，粗略看上去能感觉到他长相不俗，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
“我看不出来，”她皱眉摇头，“没见过这人。”
“不，你肯定见过的。”白立群笃定地说。
“我确实没见过。”安厦说道。
“你见过，你只是没认出来，”白立群起身从身后书架上拿出一本《云阳边境战役详述》，翻到有配图的一页，推给安厦看，“这里，图片上这个人，你看熟悉吗？”
配图里的人身穿军装，神情坚毅，每个学习异能历史的人都见过他。
“林西白，云阳边境战役的记录者，也是那场大战的唯一幸存者，但他后来在云阳消失了。”安厦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见过，你只是没认出来，”白立群起身从身后书架上拿出一本《云阳边境战役详述》，翻到有配图的一页，推给安厦看，“这里，图片上这个人，你看熟悉吗？”
配图里的人身穿军装，神情坚毅，每个学习异能历史的人都见过他。
“林西白，云阳边境战役的记录者，也是那场大战的唯一幸存者，但他后来在云阳消失了。”安厦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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