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深有体会。
是啊。
历史从来都是有成功者撰写。
成王败寇，才是这个历史的主旋律。
一时间，萧北辰感慨万千，说不出话来。
赛梅斯道：“现在，你还觉得你可以对抗道门吗？”
萧北辰苦笑道：“前辈，你有话不妨直说。”
赛梅斯道：“我已经是个半死之人。经过两千年的岁月洗礼，心中那份对道门的不甘之心，也被洗刷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太多的执念。我只不过想去辰州神启殿看看。看看我的夫君。”
这话倒是很诚恳。
让萧北辰有几分动容。
不过萧北辰还在犹豫，并未表态。
赛梅斯有些疲倦的道：“萧北辰，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如今星空镜落在你身上，或许已是神启殿最好的选择。你走吧。要去无色宫的话，要慎重。”
不远处的白衣女子，有些泪眼婆娑：“赛梅斯大人，你明明可以强迫萧北辰用星空镜复苏。为何要放弃这样的机会啊？”
这倒是实话。
赛梅斯这样的可怕存在，但凡能说话……就意味着拥有完全横压萧北辰的能力。
但赛梅斯没这么做。
诶！
赛梅斯长叹一声：“时过境迁，两千年前的道门尚且如此强大。如今的道门只怕更为可怕。大夏土地，东方世界，终归道门所有。我又何必去为难一个有梦想的年轻人呢。我见过这小子的记忆。他很不错。”
“我不想再为这小子增添一份膈应。”
“白衣，带着他离开吧。”
白衣不肯：“赛梅斯大人。你如今苏醒。只怕已经引起了道门的注意。如果你不能立刻复苏的话，会被道门彻底斩杀的。”
赛梅斯淡定道：“无妨了。两千年岁月长河，我早就看淡了生死。带他们走吧。”
白衣含泪道：“是，赛梅斯大人！”
说完，白衣女子走到萧北辰身前，抹了把眼角的泪水：“跟我走。”
萧北辰点点头，跟着白衣女子走了。
很快，两人出了城堡，一路远去。
过不多时就到了青铜镜的出口位置。
白衣女子打开一道微小的裂缝：“跟我出去。”
就这时候，萧北辰忽然停了下来：“白衣，我改变主意了。”
白衣很沮丧，没意识到话语里的深意：“你什么意思？”
萧北辰认真道：“带我回去，我要用星空镜，让赛梅斯复苏！”
唰！
白衣大喜，立刻关闭裂缝，冲到萧北辰身边，眨巴着一双的大眼睛：“真的？”
萧北辰道：“嗯。”
白衣道：“你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萧北辰道：“我意识到，赛梅斯是真的打算让我走。既然她仁义，那我也得仁义。正好，我也想这位远古时代的超级强者，好好喝喝茶。”
“走！再晚，道门无色宫的人就要来了。”白衣猛然拽着萧北辰狂奔，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城堡大殿之中。
再次回到这里。萧北辰打量着尽头盘坐着的赛梅斯。
这女人仍旧好端端的盘坐在那里。
大概察觉到了萧北辰回归：“你还回来做什么？”
唰！
萧北辰猛然一步上前，拿出星空镜：“我要让你复苏。说吧，我要怎么做！”
赛梅斯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当真？”
萧北辰道：“当真。”
赛梅斯道：“复苏我，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我见过你的记忆，有些于心不忍。当然，你若愿意的话，你的好处也是大大的。”
萧北辰道：“无妨，我愿意。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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