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男成刚到村口,就有十几个人从岩壁两侧隐蔽之处冲出来,他们都手持钢刀拦住了沮渠男成。
为首一人喝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入雨落花?”
沮渠男成忙拱手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告知庄主,就说他有一位旧友从雪域宫而来。”
“等着,我们这就给你回报。”有个人急忙向村里跑去。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去通报的人返回来说道:“庄主说了,让这位先生卸剑而进。”
沮渠男成听后说道:“告诉你们庄主,我必须带剑而入,否则,我便离开。”
“沮渠门主何必生气呢?卸剑进入雨落花是这里的规矩,你难道忘了吗,还是最近风头正盛,把我这个庄主给忘了呢?”一个带着面具、一身白袍的人漂浮在松树枝头。
沮渠男成忙俯身道:“在下不敢,在下只是觉得我不是外人,佩剑而入也没有什么不可,既然庄主执意让在下卸剑而入,在下遵命就是。”
“请沮渠门主到大厅休息。”枝头说话之人“倏”地一下不见了。
沮渠男成解下佩剑交给守卫,守卫拿着宝剑说道:“门主请。”
一个守卫带着沮渠男成走进村子,村中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没有一个老幼妇孺。
守卫带着沮渠男成顺阶而上来到一个大院前,院门紧闭,“落雨花庄”四个大字十分的醒目,大门两侧各站着十几手持长枪的护卫。
守卫推开大门道:“沮渠门主请进!”
沮渠男成走进大门,沿着青石板路来到了正厅内。
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迎上前道:“小的夏浮生参见沮渠门主。”
““老管家免礼!”
“沮渠门主在大厅稍后,庄主马上就来。”
沮渠男成走进大厅坐到了右垂手的椅子上,夏浮生为他端上了茶水道:“门主请用茶!”
“多谢!”沮渠男成端起茶碗喝了几口茶水。
这时,带着面具、一身白衣之人从后堂走进了大厅。
沮渠男成忙俯身道:“在下见过庄主!”
戴面具之人坐到正堂椅子上说道:“沮渠门主不在雪域宫,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得到白玉尊即刻离开中原,我带人接收雪域宫吗?”
“庄主有所不知,在下确实得到了白玉尊,而且将雪域宫的人注意力引到了夏白身上,可是一年来,我仔细研究,却始终参不透白玉尊的秘密,故此来到了落雨花村,请庄主替在下解决白玉尊的秘密。”
“夏白没有告诉你白玉尊的秘密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白玉尊有何秘密。”
“那他现在何处?”
“已被我关入苍狼洞,不出意外的话,他早就葬身苍狼蝙蝠口下了。”
戴面具的人看起来有些忧伤道:“是我对不起他了!”
“庄主不必难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说他了,白玉尊你可带来了?”
“路上带着白玉尊多有不便,在下恳请庄主移驾雪域宫更为妥当。”
“好吧,我就和你走一趟,风雨雷电听令!”
四个带着面具的人从侧厅闪身而出,站在大厅中央俯身道:“疾风、行雨、初雷、闪电在。”
“你们跟随本座赶往雪域宫。”
“属下遵命。”
沮渠男成忙说道:“庄主,没必要带上风雷雨电四位护法前往吧!”
“沮渠门主难道害怕了不成?风雨雷电是我贴身护卫,我去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既然庄主这么说,在下遵命就是。”
“头前带路,我们现在就回雪域宫。”
“是。”沮渠男成转身走出大厅,来到了院子里。
白衣面具人跟着走出了大厅,风雨雷电紧随其后。
门口守卫急忙打开大门,沮渠男成几个人走出了院子,来到街上。
大街上行走的人看到沮渠男成等人走了过来,纷纷让路,闪到路旁。
到了村子的出口,把手在那里的守卫急忙从卸剑台上把沮渠男成的宝剑拿过来双手奉上。
沮渠男成将宝剑挂在腰间,沿着大路向前飞奔,速度很快。
白衣面具人和风雨雷电四人脚下功夫一点也不比沮渠男成差,几个人几乎并驾齐驱,在前路上飞奔。
天快黑的时候,沮渠男成带领白衣面具人和风雨雷电来到了应台山下。
白衣面具人看了看云雾缭绕的山峰说道:“好俊秀的山峰,云雾升腾,仿若浩淼天际。”
“庄主,山顶就是雪域宫了,大家要小心。”
“你能上的去,我等就能上去。”
沮渠男成在积雪上飞速飘过,紧留下一丝的痕迹,眨眼间便来到了雪月隘口。
几个面具人毫不示弱,紧跟沮渠男成到达崖顶。
“庄主,上面雾气滚动,看不到对面崖顶,你们跟上我,切不可掉以轻心,否则跌入万丈深渊,必然丧命。”
“有劳门主提醒,我等定然小心。”
沮渠男成双脚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对面山崖飞去。
白衣面具人和风雨雷电也飞了上去,与沮渠男成几乎同时穿过白雾飘落到崖顶之上。
沮渠男成六个人刚落地,“呼啦”一下子从隐秘处跑出来几十个手拿钢刀和长枪的黑衣人。
为首一人正是童声,他大声喝道:“来者何人?胆敢闯入雪域宫?”
沮渠男成说道:“是我,全部退下!”
童声等人看到面前之人是门主沮渠男成时,都俯身道:“属下参见门主。”他们说完又都隐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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