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体，与那虚幻手掌接触的瞬间，就形神俱灭，一息之后，她和秦可人也陨落在了那巨掌之下。
然后，她的神识就回到了身体。
南宫婵表情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清醒。
和李玉秦可人不同，她并不是幻境的编织者，只是旁观者，幻境中的记忆，虽然对她也有一点影响，但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被真实记忆所压制，让她不至于分不清虚幻与真实。
数千年的记忆，以倒叙的方式，从她的脑海中快速掠过。
奇怪的是，这漫长的岁月里，绝大多数的记忆，对她来说，都是十分模糊的，只有和李玉或者秦可人在一起时的记忆，格外清晰。
她最开始回忆到的，就是那只虚幻的巨掌。
然后，是和李玉秦可人在一起的时光。
很快，她的脸就逐渐变得绯红，从耳根直接红到了脖子。
她居然，居然……
那……那真的是她吗！
记忆中的画面，对于还未经人事的女子来说，无疑是极具冲击的，南宫婵并非完全不懂那些事情，她从李玉那里顺走的双修秘典中，就有类似的画面。
让她羞愧难当的是，在那些记忆中，占据主动的，不是李玉，而是她。
她心中又羞又恼，该死的，她在李玉的心目中，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之后的画面，更是让她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她，她居然和秦可人一起……
随着记忆的不断闪回，她的表情又羞又恼，又气又笑，赵馨儿看了眼白清影，说道：“师姐，南宫姑娘的表情，和你当初一样诶……”
这一句话，让白清影和许倾心两个人同时红了脸。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婵的表情，就逐渐变得呆滞。
他，他居然选了秦可人？
难道，那次的事情，他后悔了，所以才在幻境中，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难怪他会牵秦可人的手，难怪他们差点吻在了一起，原来在幻境之中，秦可人才是他最在乎的人，她也不再是他最在乎的婵婵了……
她离开这几日，他和秦可人，还不知道在南疆做了什么呢！
此刻，除了愤怒之外，她的心里还有后悔。
不过是十个月没看着李玉，秦可人就后来居上了，现实中，李玉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人，在幻境中，她反而成了后来的……
片刻后，两艘灵舫从峨眉起飞，向南疆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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