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格。
只是...
和羽化门相比，此人依旧连蝼蚁都不如。
方清雪很快冷静下来，表情镇定，不做无谓的抵抗。
沉声开口：“我承认，你的实力确实很强！”
她用力咬紧牙关。
扛住肉身所能承受极限的压迫。
竟缓慢抬腿，朝林落靠近。
不过，在猜测方清雪没有恶意的瞬间，林落也收回大部分精神力束缚。
使得她虽然承受压力，却不会损伤修行根基。
站在林落身前，方清雪抬头与其对视。
近距离观察鬼脸面具。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隐约悸动。
脑海深处，梦境中时常出现的那座雷电城池，突兀浮现出来。
方清雪感觉到，自己周身的压力，似乎减轻许多。
那鬼脸面具对灵魂的影响，也在缓缓退散。
“但你也很清楚，我早已加入羽化门。”
“你可知羽化门是什么概念？”
林落也低头望着她。
又收回部分精神力压迫，只保留一小部分。
两人毕竟不是生死仇敌，没必要刚见面就打生打死。
“羽化门？”
“不就是仙道十门嘛，有什么好惊奇的。”
他坦然笑道：“除了羽化门，就算是太一门、玲珑福地，又能怎么样？”
“难道你拜师修炼，只看重宗门实力强大不成？”
“而不是为了...更远大的前程和理想？”
“我...”方清雪哑口无言。
总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哪里清楚，现代社会的‘道德绑架’，究竟有多恐怖。
连高高在上的圣人，面对绑架，都只能为此折腰。
但这些手段放在永生世界里。
堪称降维打击！
方清雪苦思冥想，越想越觉得，林落这番话说的有道理。
拜师学艺，不能只看重宗门强大与否。
最重要的是，得看是否适合自己！
看着她逐渐‘深以为然’的神色，林落轻轻一笑。
“有句话说的很好。”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如今，清薇已入我门下；不知你意愿如何，以后跟着我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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