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这个问题，洛淮沉默了。
女人幽幽开口:“你也不知道，他们有事瞒你，对么？”
“我不知道。”洛淮心烦，“不说这些了，喝酒。”
女人举瓶:“不醉不归！”
…
饭后，靳渊和楚夜被赶去洗碗。
其他人出去买烟花。
孟窈不想去，姜悦便把女儿丢给她带。
他们没有一起去买，而是分组去不同的店。
姜悦自然是和秦默一起，其他人也识趣的没有来打扰他们。
路过M大的时候，姜悦让他停车。
秦默没有下车，看着她站在学校门口。
保安是个老大叔，即使是过年也坚守在岗位上。
大叔听到动静看过来，浑浊的眼睛一亮:“小姑娘，你回来了啊？”
姜悦诧异:“您认识我？”
“你不就是去年那个转学生嘛？”大叔笑呵呵的，“后来听说你又转学了。”
姜悦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居然还记得自己。
想了一下，她从车上拿了几袋速冻水饺给大叔。
“叔，大过年的吃好点，别老吃泡面。”她看到桌上放着一桶热腾腾的泡面。
大叔没有接:“闺女啊，你有心了。”
“拿着吧。”姜悦把饺子从窗户塞进去。
收手的时候，她无意看到地上堆着的几袋菜。
姜悦:“叔，这样，我给您做一顿饭如何？”
“不成不成，太麻烦了。”大叔连忙拒绝。
姜悦笑着说:“不麻烦，看您吃好点，我也开心。叔你开下门。”
没办法，大叔只好打开门让她进去。
姜悦和秦默说了声在车上等着，然后进了学校。
拎着菜走向大叔指给自己的厨房，准备开始做饭。
大叔两三口吃完泡面，出来丢垃圾的时候看到车上还有人。
好奇的过去敲窗户:“小伙子，你很冷吗？”
要不然也不会在里面不出来。
秦默降下车窗，点头:“嗯，我比较怕冷。”
其实是姜悦买了杯热巧克力，让他时刻给她温着，所以他才没下去。
大叔表示理解:“那你先坐着吧，一会小姑娘做好饭了，我再来叫你。”
秦默略点头，看他走远后赶紧把手覆在热巧杯上。
在车上坐了没多久，姜悦就回来了。
上车时，她身上的菜香味隐隐钻进他鼻中。
秦默顺手把热巧递给她:“怎么没留下来吃饭？”
“才吃完午饭没多久呢，现在吃的话晚上就吃不下了。”
秦默发动车子:“那我们去买烟花。”
“好。”
…
买完烟花回家，他们察觉到不对劲。
秦默走在她前面，叮嘱:“要是有危险，你立马跑。”
姜悦摇摇头，两步来到他旁边，与他并肩前行。
秦默也没说什么了，握紧她的手。
从电梯出来他们就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虫子尸体。
姜悦眼神微变:“南疆的人来过？”
“有可能。”
快步来到公寓门口，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们进去就看到靳渊和楚夜躺在地上，地板沾染着血迹。
姜悦心慌的不行:“孟窈姐，你在吗？”
没人回应她。
“秦默，妤妤和孟窈姐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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