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子想了想，终于是挤出了两个形容词。
这俩形容词……合着就是一个土大款呗。
林楚的脸色微微一黑：“污蔑，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明明是一个喜欢以德服人的人好不好！”
这种污蔑，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简直就是在毁灭他的形象啊！
“是因为……你把自己的钱上面，写上了德吗？”
李老爷子的脸色也是一阵古怪。
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以德服人这样的字眼？
脸呢？
彻底的不要脸了是吧？
但凡是要一丢丢的脸，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林楚：“……”
不是，我尊老爱幼你就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是不是欺负我不打老人？
虽然说，他确实是曾经有过，不欺负老弱病残的想法。
但现在，只是曾经有过了！
“我好像是有一点点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怼人了。”
李老爷子突然是话锋一转。
林楚：“？？？”
他什么时候，喜欢怼人了？
这绝对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啊！
“怼人真的很爽。”
李老爷子一副心情十分愉悦的表情：“特别是看到别人那种，明明看你不爽到了极点，又没有办法干掉你的表情，更爽。”
林楚：“……”
老爷子，我严重怀疑，你是在阴阳我，而且还是有证据的那一种。
“刘洋的各种实验笔记，能不能够借我一些？”
李老爷子话锋猛地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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