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哼了一声，并未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九天玄女看了看月啼霞，又看了看西王母的反应，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当年的自己，也是还未踏入大罗之境时，就被西王母用瑶池圣水塑造了大罗之体。
所以自己突破大罗之境时，起点就比一般的大罗金仙更高。
这是只属于瑶池的一种方法。
且只有两三人享用过这等方法来塑造大罗之体。
如今。
这下界女子倒是享受了这份殊荣。
可以与当年的九天玄女相比了。
若自己的师尊当真厌恶这个女子，又岂会赐予她这等珍贵的机缘？
“看好了吧？这女人在我这里没有死，你可以去告诉太白金星了。”
西王母一挥手，月啼霞再度化为流光，没入了瑶池圣水之中。
九天玄女微微一笑。
“师尊当真是用心良苦，或许那位大人也知道师尊会这么做。”
“他日相逢，师尊定能得偿所愿。”
这一番话，西王母倒是很乐意听。
神情变得缓和下来。
“我的事情就先不谈了，倒是你自己，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坚持吗？”
西王母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九天玄女。
“当年你和素女为了仙尊宝座上的那个人，争斗了那么多年。”
“如今素女已经不在了，可那人并未将心意放在你身上。”
“也该放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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