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述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不关心她想做什么，你把她工作的地址给我。”
江巧快速地在纸上写好孙菲娜经常会去的地方，又写下卢真工作的公司地址，递给杨明述说：“卢真工作的地方就在她住的小区对面，走路十分钟的距离。只要你能找到卢真，张邈之就会自动出现，张邈之那边没什么好说的，他是个画家，上面有个哥哥，所以你明白的。”
杨明述把江巧给的地方都认真地标注在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开始下逐客令，挥了挥手说：“我知道了，你看完我笑话可以回去了。”
江巧拎起包，笑着说：“好吧，那我先走了。下次有这种事情，你可以随时找我，我看完笑话一定给你报酬。”
杨明述脸又黑了下来，大声说道：“赶紧走！”
江巧离开后，跟踪杨明述的人把她进入杨明述房间的事拍了下来，发给了杜晨。
杜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屏幕一亮，他拿起手机看到照片，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照片里那个有些模糊但又眼熟的人，转头问坐在旁边的江芸：“芸芸，你看这个人是不是江巧？”
江芸凑过来，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人是江巧，她满脸疑惑地看向杜晨：“确实是江巧，你怎么会找人跟踪江巧？”
杜晨解释道：“这是跟踪杨明述的人发过来的，江巧去杨明述住的地方找他，被拍下来了。”
江芸更加疑惑了，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
杜晨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让人跟紧一点，看看有没有其他消息。”
江芸轻轻点头：“嗯嗯。”
杜晨拉过江芸的手，认真地说：“我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吧？以后见到杨明述别客气，直接给他一瓶水，或者直接踢他一脚。”
杜晨一回家，就把今天试探出来的情况详细地跟江芸说了一遍。说到让江芸对杨明述不用客气，直接动手的时候，江芸果然迟疑了一下，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犹豫。
杜晨又把孙菲娜和卢真的话都跟江芸重复了一遍，江芸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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