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太恶心了……
云枫此时心态略崩。
明明她的感知和智力属性都不高，怎么这都能通过检定。
不过当她转头看向武文平的反应时，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运气还算不错……
武文平这边，在roll出大失败后，他眼前的场景就直接爆炸了。
【你透过猩红的血雾，看到了法阵的源头，那是一本红色的古籍，封面上绘制着一杆猩红的长矛，矛头指向下方，顺着矛尖淌下无尽鲜血，芸芸众生倒在血泊中，挣扎着、狂笑着、怒吼着。透过古籍，你隐隐看见一条赤色的古龙，祂俯瞰众生，蔑视世间一切生灵。】
【你意外见到了神明之姿，请进行一次意志检定，成功理智减少1d10，失败理智减少1d100。】
【武文平：「意志」检定/出目——75/24，检定成功。】
【武文平：已解锁「理智」，该属性仅在本场游戏中有效，当前「理智」75】
【武文平：「理智」1d10\u003d2，「理智」-2，剩余「理智」73】
【……】
经过一番花里胡哨的roll点后，旁白再次沉默了。
【牛逼。】
祂似乎也想不到，武文平不仅躲过了可能直接被“撕卡”的风险，而且还在1d10的区间中，成功roll了个2出来……
这不仅看到了古神之姿没死，甚至连疯狂状态都没进入。
相较之下，因为看了一本名册就发疯的柳封，简直被完爆了有没有？
不仅如此。
武文平还有了个意外收获。
【你间接见到神明的真容，获得超凡知识「战争主教转职条件」与「战争与血之神的真容」。】
他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开始上下摸索自己。
却发现身上没有变异，也没有发生任何的特殊情况。
他似乎……没有遭到超凡知识的反噬？
武文平突然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情。
他通过间接的方式，见到了战争与血之神的真容，而且得到了相应的超凡知识，但是却不用承担获得这份知识时的代价！
还是说，刚才的roll点就是他所付出的代价？！
“你怎么了？”
柳封看见武文平直接原地展示自己摸自己的绝活，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不是，兄弟，你如果想表现一些特殊的癖好，是不是也该挑没人的地方。
这要是让别人觉得你是个变态。
那身为你兄弟的我，可能也会因此风评被害啊……
“我刚才……见到了神。”
“哈？”
听见武文平耿直的发言，其余三人对脸懵逼。
在武文平一番解释后，柳封三人感到无比震惊，云枫更是头顶无数问号……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错过了什么。
柳封斟酌了一下，随后分析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我们此时正处于命运与虚妄之神的规则中，在进行祂游戏的情况下，我们接触到与神明有关的超凡知识，代价会由祂来承受？”
“又或者是，祂通过能力，改写了代价承担的方式，所以你仅仅只付出了2点的理智值，就得到了这两份价值宝贵的超凡知识。”
“毕竟按照你的说法，要是你的意志检定没有通过，或者再来个大失败，那你的副本之旅基本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这波武文平面临的风险固然很大。
但是收益远远超出了风险。
无论怎么说，这都只是个简单级别的难度，哪怕在副本中死去，最多也就是被踢出副本，不会真的原地去世。
一份与神明直接相关的超凡知识，以及一份华紫阶的转职条件，足以抵上任何的副本奖励。
要知道，哪怕副本通关失败，过程中所获得的超凡知识也不会被回收。
四舍五入就是白赚啊！
柳封说着说着，表情突然变得扭曲了起来。
酸！
太酸了！
为什么？
柳封在心中发出了灵魂拷问。
明明大家都是大失败。
武文平不仅没有疯狂，而且还白嫖两份超凡知识。
而他不仅出了洋相，还让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好兄弟面前，供他嘲笑一辈子。
痛！
太痛了！
柳封实在忍不住，对着武文平痛骂了一句。
“你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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