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旭幽,眉头皱起又松开,轻蔑道,
“原来是残次品。”
他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莉莉丝计划,对当年其他同事的“阿波罗”、“雅典娜”、“维纳斯”等计划不屑一顾。
他犀利的点评同时刺中了腾梧和旭幽。
腾梧脸色涨红,感觉自己在旭幽面前被彻底剥光了尊严。
他猛地站起,
“谢希臣!我才是该隐的主人!”
谢希臣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
“吵闹的……杂种。”
说完,他转身离开,丝毫不在意,“杂种”这词对腾梧的伤害有多大。
“安分点,上次在酒店,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挑衅云皎,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
好在这个蠢货误打误撞把云皎请来了,免得他再费功夫。
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且让他蹦跶几天。
这艘搁浅的巨轮似乎自带魔力,登船后,就连谢希臣都卸下面具。
出门后,谢希臣对他直属的护卫说,
“看好他,在最终剧目开始前,别让他再弄脏我的实验场。”
他走向监狱,指挥着手下架起那些珍贵的样本。
星辞虚弱地抬起头,打起精神,艰难地扫视周围,将所见场景记在脑海中。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催动早已种下的共鸣咒。
远方奔赴战场的云皎,心脏猛地一痛。
她接收到清晰流畅的布局,同时也接收到了星辞等人的痛楚。
就连传递的意识都微弱地要随风散去,
“威胁暂缓……被谢希臣接管……敌人内部分裂……可利用……”
云皎掐了掐手心,拿过平板,一笔一划认真还原楼船的格局和部署。
她凤眸冷沉,战意盎然,愤怒占据上风,势必要拿下这场殊死战。
腾梧僵在原地,脑中谢希臣轻蔑的“杂种”的称呼,似魔音灌耳,挥之不去。
他看向屏幕,旭幽不知何时已切断了通讯。
他愤怒地打砸一切,怒吼着发泄,心中躁动难平,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招呼下属,
“你,过来。”
祁独柯倚着栏杆,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腾梧的狼狈,看到了谢希臣的权威,也看到了机会。
“蠢货……”祁独柯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连自己是谁的棋子都看不清,也配谈主导?”
他像伺机而动的渔夫,冷静地等待着鹬蚌相争。
无论是谢希臣彻底厌弃腾梧,还是腾梧在绝望中反扑,对他而言,都是机会。
就在祁独柯准备离开时,与匆匆赶来的慕南柯偶遇。
两人擦肩而过。
慕南柯的目光甚至没有在祁独柯脸上停留,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他的无视,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看着慕南柯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愤恨。
不久前,慕南柯喝得烂醉如泥,酒馆老板的电话打到了谢希臣那里。
祁独柯主动请缨去接人。
他鬼使神差地和醉鬼搭话,
“你还记得你有几个儿子吗?”
慕南柯露出笑意,神色迷蒙,
“你说阿川啊……他是个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他……”
“还有吗?”祁独柯追问。
慕南柯摇了摇头,又摆摆手,像是回到了多年前,
“没了,没了,我们家川川最可爱了,给爸爸抱抱。”
“你还记得祁愿吗?”
“祈什么愿?”慕南柯皱起眉头,想不起来。
祁独柯心底冰凉。
他冷笑,想去疯人院揪出那个女人,让她看看他这副嘴脸,这就是她要死要活爱的男人,连她名字都不记得。
他觉得自己有病,和醉汉聊得有来有回,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那个男人提起慕临川时,语气里那份自然而然的关切与忧虑,是他从未得到过的!
刺骨的恨意,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紧了他的心脏。
凭什么?
慕临川就能得到一切,名正言顺的身份、父亲的牵挂、爱人的关注?
而他慕成林,明明流着同样的血,却只能活在阴影里,连被认的资格都没有?
心底杀意疯狂酝酿。
到今天,暴涨到巅峰。
他要让慕南柯,为他今天的无视,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喜欢玄学大佬和她的破产总裁小娇夫请大家收藏:(m.20xs.org)玄学大佬和她的破产总裁小娇夫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