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年的文明，被我们磨灭得只剩下五千年。”
“他们忘记了修行，更忘记了集体，所有生灵都被割裂成自我。”
“只是他们中一个叫‘汉’的国家，又萌发出了文明。”
“我再次将其扼杀，却不料世界的意志与我对抗，挫败了我的计划。”
“只可惜，还是我技高一筹！”
“没想到……”
天主一番解释，其他天神纷纷明白过来。
如果是域外战场，双方真刀真枪的厮杀对战。
可现在，第二天世界缩进龟壳里不出来，很多手段都用不上。
自己在大气层，而敌人在深海。
自己抵达深海都千难万难，更别说战斗了。
只能通过特殊手段，将意识投影下去，影响世界中的生灵，借刀杀人。
第二天世界的天主冷哼一声，“没想到，世界意志还有这么强的反抗之力！”
天神投影自己的意志很难。
找到合适的意志承载者更难。
这么多年努力，终于攒出一股力量，谁知道转眼间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那个叫“汉”的国家，都城中变得一片漆黑，己方投射的所有影响都被清理干净。
“天主，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周围入手，挤压他的生存空间。”
“对！周围肯定还有蛮族，可以引导蛮族摧毁他们的文明，截断他们的历史。”
“不好了天主，我负责的区域被清理了，所有影响都被拔除了。”
“不好，我的区域也被清理了。”
“什么？你们都……不好，我的区域也被清理了。”
随着一声声汇报，天主身边死一样的寂静。
下了几十万年的棋，眼看着就要收官了，却满盘皆输，棋盘上所有棋子都被对方捡走了。
问题是，自己怎么输的？
（今天的催更227，再来点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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