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通常的流程就是换完衣服先蒸桑拿，然后淋浴冲洗，顺便洗头就完事离开，不参与他们后续的活动，补习学校上课成了最好的理由。
以他的身体状况，这些都不是必须，完全不参加这些活动太不合群，所以他只参与前半部分，别人慢慢也就习惯了。
“曾老弟，耽误你一会时间，给你介绍个朋友！”陈前进在外面等着曾凡，看他换好衣服要离开，领着一个板寸头的男人过来。
“你好，我是李天顺，在锦城俱乐部工作！”两个人握手的同时，板寸男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三个人走到休息区一张小桌旁坐下。
锦城俱乐部是省内唯一踢职业联赛的足球俱乐部，不过成立近二十年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在二级联赛打转，前几年好不容易冲进顶级联赛，却爆出了买球丑闻，被强行降级。
靠着原先的底子重返顶级联赛，也就是去年，然后再次降级，今年在二级联赛全程表现不佳，进球没有丢的球多，属于升级无望保级无忧的状态。
“我看你的体力和传球都很不错，只是年龄偏大，有没有兴趣到我们俱乐部工作，可以先做陪练，如果表现好，也有可能转为正式球员！”李天顺的话没出两个人的意料。
在李天顺看来，有成为正式球员的机会，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哪怕不能上场，收入也比普通人工资高得多，对面的年轻人没有理由拒绝。
“谢谢你的看重，踢球只是我的业余爱好，我暂时没有把这项爱好变成工作的打算！”曾凡礼貌的拒绝了。
“先别急着拒绝嘛，刚才最后一个进球，我看你过人的动作很轻松，也不是没机会自己射门，为什么还要传球呢？要知道你们那个球员先前可是浪费了几次机会！”李天顺被拒绝仍然面带笑容，改换了话题。
“足球是团队合作的运动，必须要相信队友，再说了，即便是那些顶级球星，也做不到百发百中吧？”曾凡微笑回答。
陈前进忍不住替曾凡张目：“李教练，你还不了解，我曾老弟可是个神人，我们前进队成立两个多月的时间，踢了十三场球，曾老弟一场不落，每次都踢完全场，我们一次都没输过，平局都没有，每次都是领先对方一到两个球，除了我们刚见面的那次训练比赛，曾老弟再没有射过门，都是传给别人！全世界我没见过哪个球员比他更厉害了！”
“哦，这么厉害，有前面比赛的录像吗？能不能给我带回去看看？”李天顺听惯了别人吹牛，心里再不相信也表现出兴趣盎然的模样。
“有，我都刻成光盘了，不过不包括今天的录像，还没来得及刻！”对陈前进来说，仅有的这些比赛录像是球队的宝贵财富，包里带着好几套，随时准备送人。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陈前进在说话，曾凡不怎么说话了。
他也感觉到李天顺只是临时看比赛，出于习惯发出邀请，对他并没有多少重视，他也没打算做职业球员，自然也没必要去巴结人，那也不是他的性格。
谈了十几分钟，李天顺提出告辞，曾凡也出门去补习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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