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抡起皮鞭在陈良胸前抽了两鞭，力度并不大，但是也疼得陈良清醒了许多。
小鱼扔掉皮鞭，转身对李川说道：“我现在就要见黄申。不光我要见，他们也要见。临死之前，让他们死个明白。要不然他们死了也会有股怨气天天缠着你。”
“放心。你们就是没有这个要求，我也会让黄申过来。我不是怕什么怨气，我是为了明天枪毙你们时，能很顺利。”
小鱼道：“这里一股子臭味，我待不下去了。你想打他们你来。我出去透透气。”
李川说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我带你们来这里，只是陈良说他有很多酷刑要用在我身上。我也就让他见识见识我的酷刑。看他这个样子，根本不经打，我也没有空在这陪他们。”
李川和小鱼走出大楼，来到了院子里。
犯人们都又把目光投了过来。
小鱼说道：“这里这么多人，都是你的囚犯？”
李川说道：“这些人一大半是囚犯，剩下的只是在这住几天就走。”
“住几天就走？他们是罪很轻？”
“他们没有罪，他们花钱来住。”
“有谁会这么傻？花钱来这里住？”
“他们可是很聪明，住在这里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比如，欠钱不用还。”
“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告诉要账的人，他们被抓进大牢了，所有财务都不属于他们自己的了。”
“那他们还是傻，为了不还钱，失去了全部家当。”
“对于你们这样的犯人，确实是这样。对于花钱进来的，可就不一样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就是一起欺骗收账的人呗。”
“在我们这里，只要有相应的付出，什么事都是可以办到的。”
“你们这里就是一个没有正义的地方。迟早会毁灭。”
“那都是城主的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你想不想救那四个人？”
“不想。他们和我们南越国本来就是敌人。我们迟早要夺取他们的城区。”
“不管你说的真假，你如果想救他们，也是有办法的。只要你付出，我就可以立刻放了他们。”
小鱼又把心提了起来，说道：“你不是要枪毙他们吗？你放了他们，你怎么给死者家属交代？”
“这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救他们。”
小鱼犹豫了一下，说道：“陈良是百草城的大少爷，你杀了他，你们两城就会有一战。到时候两败俱伤，我们再出兵攻占你们两座城，这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你说我会不会救他们？”
“不会。但是你心里想的还是救。不然你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你这样说，就是不让我杀他们。”
小鱼的心思被看出来了，她仍镇定道：“你随便怎么想。我和他们没有关系。”
“那他们可就真死了。而且死了之后，你也要死。”
“我？你不是答应放了我吗？”
“因为你不死，你就会告诉他们的人，说是我杀了他们。”
“你也放心，我从来不多嘴。而且根本不用我说。他们没有在十天之内回去。百草城就会出兵。”
“是吗？那你们来这里到底要找谁？”
“一个重要的人。”
“不能告诉我？”
“可以。一个医生。”
“哪一个医生？”
“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只是想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需要我帮忙吗？”
小鱼摇摇头：“不需要。你还要杀我吗？”
李川点点头：“杀。”
小鱼道：“好。那我不指认了。反正要死。我不做坏人。”
“没关系。你们指认不指认都没关系。证人我可以随便找。”
“那你之前让我们互相指认是为什么？”
“因为好玩啊！这里很久没有见到过外地人了。逗你们玩不行吗？”
“逗我们玩？你说枪毙我们，是不是也逗我们玩？”
“枪毙肯定是真的。不过，你想让变成假的也可以。就看你拿什么换了？”
“陈良是大少爷，你要什么他都能给你。”
“你误会了。我是说你拿什么换。不是他们。我要放他们，肯定要有一个正当理由，而不是换来的理由。所以交换的事，只有你和我交易，而且不能告诉他们。”
小鱼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说道：“我们都被你搜过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李川道：“你长得虽然不是很美，但是也不丑。你留下来和我生个孩子，他们就能活。”
“生孩子哪有那么快？等孩子生出来，他们的人也打过来了。再说了，我凭什么为了他们和你生孩子？”
“这只是条件。你可以不答应。我们这里很公平的，从来不强迫别人。”
“你既然都不用我指认了。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这是监狱，不是你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回去再好好想想。”
小鱼被卫兵又带回了空房间。其他四个人已经在地上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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