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帅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摊：“成吗？我看着都像真的，也都像假的。”
我笑了笑：“假时真来亦作假，鱼目混珠常会是。”
“哎哎，姑娘啊，来看看吧，这些都是新淘的宝贝，没准能有个让您掌眼的。”一个大爷对我招揽道。
我笑了笑，指着摊位上的一个瓷碗：“大爷，您当我小白啊，您这明眼人一看都是现代工业产品。”
大爷摆摆手：“哎哟，哪跟哪啊，姑娘，你这小丫头片子就是得多练眼神了，知道这有个什么外号吗？”
我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大爷拿起一个手串说：“嘿，我的老哥哥，这都不知道，这叫小潘家哩，就我手里，这串珠子，可是淘得老佛爷的手串，您打听打听，外面拍卖都得几百万啊。”
我觉得几分好笑：“真是地道啊，那您准备给我卖多少？”
大爷伸出五根手指：“看你俊男靓女小年轻，大爷不骗你钱，五十万，拿走。”
我转身离开，做的的确很像真的，但是大数据库已经分析过手串材料，塑料的，顶天五块钱。
白帅皱着眉，从兜里拿出钱塞给一个商贩：“给给给，就三千，行了吧。”
“嘿嘿，得嘞，您拿好，我走了。”
商贩接过钱，把一个铜像塞到白帅手中，究竟是什么？像是癞蛤蟆和狮子的杂合体。
白帅骂骂咧咧地把铜像揣兜里走过来：“喂，你这是带我来什么奇葩地方？”
“咋了？”
白帅讲述着刚才的事：“我刚才在街上走着，不知道谁往路上放个铜像，我没看见，踩了上去，就赖上我了。”
我笑了笑：“这不是挺好的？买回去还能当个摆件。”
“好什么啊，被宰了谁能高兴啊。”
“反正也有好东西。”
“闭嘴，变态。”
“？？？哥们，什么意思？”
白帅指着我说：“还用我说吗？”
“……”
一个人走过来，打断了我们两个对话：“请跟我来吧，师兄在前面等着二位。”
白帅小声嘀咕着：“还怪神秘兮兮的。”
我们跟随着他来到一个小店铺，店不大，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我倒是认识：“嗨，小天使，长大了啊。”
小天使认出了我来：“刘玄优？果然是你。”
我没有对她隐瞒气息，她能知道是我很正常：“你旁边的这位是？”
旁边的男人伸出手说：“你好，刘先生，我是黑崎朗木院，叫我朗木就行，在下是一位初级天使。”
我点头：“倒也没差了，对了，小天使，很久都没见过朱申宇了，他人呢？”
小天使趴在货柜上，无精打采：“圣子大人，圣子大人他在冥界，和地府交战。”
我有些疑惑：“冥界？”
地府是冥界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当然，除了地府，冥界也没什么好地方了。
我想起了马面之前说过，人鬼两界出现了破洞，导致有很多恶鬼都跑到凡间，看来就是他们交战带来的波及了。
“天使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天使数量这么稀少？”
小天使说：“一部分吧，虽然去了冥界不少天使，但也不应该是很少，都是因为你们人类，驱逐我们天使，才如今那么少。”
不难理解，我问：“还有别的原因吗？”
“嗯，倒是也有。”
小天使从椅子上跳下来说：“我们边走边聊吧。”
“也行。”
我们几人走在古玩街上，小天使说：“恶魔很难用物理攻击杀死，但是要对付也简单。”
我点头，我对此深有体会，真难杀。
“但是毕竟有些麻烦，人类想着，能不能从我们天使身上研究出来什么，所以有时候就偷偷抓走我们，你看，我们现在都不轻易暴露自己了。”
我哦了一声：“也是。”
小天使叹了口气：“总会有办法的，只要等圣子回来，就行了。”
朗木问：“刘先生要帮忙吗？”
我没有直接说：“这事单凭我一个，不行，还是要等朱申宇回来。”
“能告诉我，君の法号？”
“我一直都是我的法号。”
“啊！刘玄优！你这个朋友在干什么！”小天使尖叫着。
我猛然回头，白帅脸色凶狠，手中一把水刃，之前接引我们俩的那个天使，眼神涣散，脖子被开了个大口。
环顾四周，周围的人们也是如此，狂欢着，拿起物品肆意互相屠杀。
古朴的街道好像多了几分阴暗，让人十分不舒服。
“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啊？”
“刘先生，我们我们没事？”
“不知道。”
小天使拉住我跟朗木躲起来：“快，你朋友发起疯来，好厉害。”
“刘先生，你朋友好厉害，你有办法唤醒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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