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连绵的风刃是因缘的聚合,不生不灭,故不断。
万物都是由因缘和合的依存关系而生起与存在,在因缘关系没有建立之前,一切万物者不存在,人们的世俗认识以及客观世界的一切现象都是不真实。
无上的“因缘”之法就是散兵人生认为“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用”关系的升华阐释。
此刻,粉碎一切因缘,就是粉碎一切真实。
包括“前生”的神力,权能,神体,都在脚下破碎。
不是否定,而是重塑,因为“因缘”是不灭的。
一切的一切都会被他继承,他就是“前生”,继续向前走的“前生”。
因缘关系建立以后,事物现象虽然出了,却是一种因缘和合的假有,没有真实性,没有独立自体,是一种概念的名词。
对自身自然战无不胜。
流浪者或许对付不了真正强大的顶级神明,但对付自己的“前生”,如碾死虫子。
他向来对别人和自己都同样刻薄。
自然不会输给自己前生。
“空居·不生断。”
“空居·刀风界。”
属于风的世界展现而出。
佛典谓居住于空中之天众为空居天;谓居住于地上之天众为地居天,亦即六欲天中的四天王天及忉利天。
四天王天是诸天中位置最低的一层天,也是离世间最近的天。所以四大天王住在须弥山腰。而忉利天又称三十三天,在须弥山顶。
两者之间其实没有住的高就尊贵的说法,只是谁离尘世近罢了。
珐露珊的“非想风天”,非想非非想处天,也是三十三天之一,里面的天神代表完全超越男女饮食、身体形质的障碍,不执着於任何的形色,只有纯粹精神的存在,没有色身,也不必美食的境界。
流浪者自诩自己居住于“空居天”,“刀风界”,“忉利天”。
就是他认为自己“无需自我介绍,常人不会有机会认识他。亦无需步入人海,他早已舍弃了无用的情感。几度起落,如今他只为自己而活。‘流浪者’是他用以描述自身立场的最佳词语——没有故乡,没有亲人,没有目的地。如清风一般,活在世间,行在世间。”
浮世倾舞,秘则为花。
流浪者飘飘而落。
优雅的气质之中,是暴虐乖张的行为。
七叶寂照秘密主无心的渊镜,冲霄而起的雷霆,照耀他的双眸和怒火。
故道:“……实在令人不快。”
“愚昧的东西,滚出我的视野!”
他发出怒喝,一瞬间,眼眸重新化作雷霆怒意的紫色。
在空中再次一脚踹下,震荡大气,携带一方世界之威,神明的机体纷飞为紫色光点,梦境之中的七叶寂照秘密主彻底化作空无。
内中早就没有了他的过去,只是一具空的机体罢了,
而他甚至在梦境中重新取得了这七叶寂照秘密主操控权。
当然,现实中,被人之神和深渊改造过的被誉为“机凯种始祖”的机体,就不是那么好操控了。
流浪者背后斗笠垂下的两条青蓝色的幡带,如庄严器具。
和“幢”一样,“幡”也是供养觉者菩萨的物件,用以象征威德、降魔。
行者以顶触幡则来世成道可至佛位,此称灌顶幡。
“散兵,你完全恢复记忆了?”派蒙是懂触霉头的。
“……”流浪者理都没理。
“看来是咯!”派蒙叉腰,“之前那种大口气,就不是之前的流浪者能说出来的,所以你一定是找回了自我。”
“如我是我非我相,也算破开了我执。”姜逸看着此刻的散兵,我执有人我执、法我执,粉白代表人身五蕴,还有不了诸法空性,固执法有实性,由此产生一切所知障。
以及,分别我执、俱生我执。分别我执是后天形成的,依自己分别力或邪师所教而生。邪师这里自然可以指“博士”。
而俱生我执则是先天随生具有的,为过去世之业习。自然是散兵“前生”。
博士断定人偶不能成为人,而流浪者走出了博士定下的命运,还有过去沉沦在复仇的自我。
空洞无心,渴求之物?
在“神之眼”降临,华光明暗之间,那发光的饰物就犹如一颗带笑的眼睛,遥遥质问流浪者:有了如此强烈愿望的你,还能算是没有心的吗?
破开了我执,也破开了我相。
我相就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意识和行为。
破除我相,得般若智慧,心灵空境,而具备“无上正等正觉”。
有了破除其他三相,人相、?众生相和?寿者相的基础。
“倾尽所有,却只让历史动摇了一丁点。”流浪者闭上眼眸。生命的重量真是比不上一片羽毛啊。
得到记忆,这片梦境的使命也结束了。
由他人记忆表述的历史,终是没有自身记忆那么牢靠。
比如,桂木在“借景之馆”找到他,但看见他身上有普通人不会佩戴的金羽,知道他不提出身必定有其苦衷,便特意隐去借景之馆,谎称自己是在名椎滩巡视时捡到了他,还要求他也统一口径,不要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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