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却一眼看出了这一番建议背后那属于程平的真正心思，冷冷说道，“他现在到了什么境界了？”
净街一惊，随后低声说道：“圣女教传播广远，萍儿的女圣之名早已深入人心，此刻境界已经登入重楼元印层次……”
“难怪！”
杨凡眯起眼睛。
以文道证就元印，几乎快要直抵祖境！
这等境界进展就算是张太岳，刘玄，海刚峰，范先生等人都有所不及！
不过，想一想对方能够将圣女教在妖魔纵横的罗斯帝国扎根，并且让信徒遍及帝国上下，能够抵达这个境界，也不为过。
一旦对方真的利用圣女教将叶卡耶芙娜推到了女皇的位置上，那么对方未必不可顺势晋升为祖境！
一尊文道祖境！
若是朱子和阳明先生不出，几乎堪比当世文魁，有竞争当世圣权的资格！
杨凡彻底明白，对方无疑是在谋求圣道！
当然，对方的提议的确对于大明来说，同样有利无弊，就算是不成功，也能够极大的削弱罗斯帝国的威胁。
一旦北方安稳，加之处于大明东部的半岛和东瀛已经被击溃，大明在其他方向上面无疑能够大展手脚！
“这件事情，本皇同意了！”
杨凡思忖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主公明见万里！”
净街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感激涕零之色，“卑职在此替萍儿叩谢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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