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敌人，到底是哪些神明？
无数的疑惑在他心中回响，但他没有头绪，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中，那宛若冻伤的冰霜符文。
【别想了，是因为老子。】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张烨一愣，抬头看向四周，发现周围已经陷入了黑暗。
得，又是暗烨。
这会儿他的意识应该是被拉入意识空间中了。
张烨看向面前迅速凝聚的黑影，疑惑道：“你？你做了什么？”
【这生命之树的生长，需要吸收负面情绪，】他缓缓说道：【因此在尸山血海中的生机之种，才能长成参天的生命之树。】
【在你触摸到生命之种的那一刻，它便吸收了我心中的恨，因此才能在这一刻长成生命之树。】
说到这，他突然笑了一下，伸出手，面前便浮现出了生命之树的投影，轻轻抚摸着。
张烨沉默着。
需要在尸山血海中成长的生命之树，仅仅吸收一人的负面情绪便长成了小树，暗烨心中的恨，到底有多浓烈……
张烨不敢想，半晌后他才问道：“那……你想起什么了吗？”
【没，要不是这小树吸收了我的部分负面情绪，我也不知道这是真正的生命之树。】暗烨摇摇头。
“等等，你说……部分？”张烨一愣：“它没有吸收你全部的负面情绪吗？”
【没有。】暗烨摇摇头。
“为啥？”张烨问道。
【它不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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