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心里大惊：“外婆？”
“阿嚏！”
老太太突然打了个喷嚏，显然是有些着凉。
顾梦将她带到学校外面的酒店，给她开了间房。
她冲了杯热茶递过去：“您慢点儿喝，小心烫。”
顾梦有些怀疑地问道：“您当真是我外婆？”
老太太将茶杯放下，从行李袋里翻出一个小布包，拿出一方折叠得规规矩矩的手帕，里面包裹着一张黑白老照片。
她将照片递给顾梦，照片上一位妇人端坐着，母亲站在她身后将双手搭在她肩上。
那位妇人的长相确实和眼前这位老太太有八九分相似。
照片背面留有一行钢笔字——“母亲五十岁生辰留影。”
白素死后她的所有私人物品全都被销毁，顾梦根本不认得母亲的笔迹。
“您如果是我外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小梦，不是外婆不想来找你，外婆......”
见老太太欲言又止，顾梦问道：“您是有什么苦衷吗？”
老太太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小梦，外婆这次来找你是想提醒你，尽快搬离顾府。”
虽然顾梦早就有此想法，但还是违心地问道：“为什么要搬离顾府？那是我的家啊。”
“小梦，听外婆一句劝，荣华富贵都是浮云，平平安安才是福气，外婆实在不想眼睁睁地看你步你母亲的后尘。”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袭来，老太太再一次红了眼眶。
顾梦心里一紧，问道：“我母亲不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才去世的吗？她的死和顾家有什么关系吗？”
老太太闻言愣了一下：“没，没关系。”
见对方眼神躲闪，顾梦蹲在她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问道：“婆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难道，母亲的死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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