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淡声道：“他若不曝光你的实力，效果会降低，但不会降低很多；若曝光，你‘苟王”称号暂时就失去加成效果。”
萧凡暗暗皱眉。
效果降低一些能接受，就算降低一些，他签到获得神级宝物肯定没有问题…就算神级宝物，他也远远不能发挥出效果。
如果失去加成效果，那就不行了。
“看来得和秦渊好好地聊一聊。”
萧凡心中嘀咕。
……
“前辈。”
萧凡到了系统空间里面，他到了秦渊所在的空间，看到他，秦渊连忙恭敬地行礼。
值得一提的是，秦渊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武帝圆满。
“咳。”
萧凡轻咳一声。
秦渊是秦萱的老祖宗，骗他叫了这么久前辈，如今要坦白一些东西，萧凡有点小尴尬。
“秦…秦渊，你坐，我们聊聊。”
萧凡道。
“前辈，在您面前，晚辈哪有坐的资格？前辈您坐吧，晚辈站着就好了。”
秦渊连忙道。
萧凡：“……”
秦渊在他面前还自称晚辈，头疼啊。
“秦渊，你之前说效忠我一年，但我并没有接受，只是让你听从我的命令一年。”
萧凡道。
秦渊点点头：“晚辈记得。晚辈的命是前辈救的，前辈如果想晚辈改为效忠，别说一年，十年八年都没有问题。”
萧凡沉默着。
好一会儿过去，萧凡道：“秦渊，我看上了秦萱，而且我和她如今关系不错。”
“嗯？”
秦渊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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