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止哭笑不得，再也忍不住，上前试探着牵起她的手，努力解释，“小暖，你现在变漂亮，是因为咩咩。
你瞧，桌上那只蝴蝶，是我们养的咩咩，它是变异动物，它能让你变得好看。
你就是我很爱的那个小丧尸。”
说到这里，他愣住，脸颊爆红，耳根发烫，不自在撇过头，看着另一侧。
有点呼吸不过来。
以前傅暖意不会回应，他随便说什么，她的眼底都是喜悦的光。
那是面对食物，她最喜欢的食物的表现。
可现在不是，她有神志，会思考。
完了，她会怎么回答？
会不会甩开他的手，会不会离开？
许止又着急地转过头，发现傅暖意呆呆站在原地，眼底流露出一丝难过。
像是快要哭了。
就快要哭了。
她真的哭了。
没有眼泪，哇一声张大嘴，仰着脸，“我没有那么丑。”
合着你就在意你的美丑，一点没听见我表白是吧？
许止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哄，笨拙开口。
“小，小暖。小暖可好看了，不丑不丑。超级好看，在我心里小暖最好看。”
傅暖意慢慢合上嘴，委屈巴巴看着他，低头瞅了瞅被他牵住的手。
这才抬头看他，“小倪没骗我是吗？我真的是个丧尸？还是个吸血的丧尸，我不是吸血鬼啊？”
许止无奈笑起来，见她还透着委屈，终于忍不住，拽了她一把。
想把她拽到怀里，搂住。
很好。
没拽动……
他连忙上前抱住她，掩饰尴尬，“嗯，你是小丧尸，我唯一的小丧尸，我的，小丧尸。
如果你觉得更想当吸血鬼，那你就是我的吸血鬼，这世上唯一的吸血鬼。”
傅暖意被安抚了，被香浓的黑巧克力裹蔓越莓酱气息包裹，心情飞扬起来。
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下，不确定的询问，“你，真的是我男朋友吗？”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看，还这么温柔的男孩子啊。
像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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