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吗，空间蠕虫和那条怪鱼是什么？”杜波依斯却不打算给他机会，继续追问。
“那些是无序世界的生物，本质上和这个世界的小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无序的力量会带给无序世界很大的伤害，而有序的力量却很难影响无序，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危险！”
“那么我体内的空间能量又是什么东西？”杜波依斯停下来冥想法的修炼，开始全身心地向对方提问。
“我也说了，虽然有序的力量很难影响有序的力量，但是空间能量就是一种能够很好影响无序力量的有序力量，总而言之，这些东西太朦胧太复杂，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
“这是为什么？”杜波依斯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了，继续穷追不舍地问。
博迪拉斯也似乎起了交流的兴致，说：“因为不管什么狗屁有序还是无序，都被分类在‘有’的一类，和‘无’相对，简单来说就是物质和虚空的区别。”
“原来如此，不愧是恶魔之王，那么到底——”杜波依斯拍了对方一个马屁，但是杜波依斯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因为这是为了知识。
听到杜波依斯的马屁，博迪拉斯也很意外，也没有吊胃口的意思，接着说：“那么就是说，有序和无序都是物质，是物质最关键的还是『性』质和能级，如果你的能级越高，你就越强大！”
“比如说我，以我这种不死不灭身体的能级，那些一般的无序的力量根本连我的皮『毛』都无法伤到。”
杜波依斯满脸兴奋地接着问：“那要是有一个和你一样能级的无序力量呢？”
“呃，呃，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博迪拉斯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说啊，你倒是说啊！”杜波依斯很着急。
“这，你让我想一想。”博迪拉斯有些难为情地回答。
杜波依斯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等着对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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