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冷柔暗骂了一句，尼玛！
然后一咬牙，还是冲了过去去营救了他……
同情心这个东西，本该是好事，善良，也是好事，可惜要分情况，要审时度势，而这是冷柔永远都学不会的课题。
那个教会她的老师，被自己救下的人亲自推下了万丈深渊，死之前，告诫过她，不要被利用了。
可她还是犯了。
她恨自己。
但身体和意识远比她的克制，更占上风。
咳……
她咯出一口血，用袖子随意的擦拭了下，洁白的衣服沾满了血迹。
但她从牛头人手上，救下了病人。
“哈，你去死吧！”
那病人忽然变脸，变成了一副恶魔的脸，张开血盆大口，要吞下冷柔的头。
却在下一秒，噗嗤一声。
他的头直接落地，咕咚一下，滚在了牛头人的脚下，然后被牛头人嫌弃的，一脚踩烂。
没用的玩意！
脚下是血污，不堪入目的烂泥，冷柔看着犯恶心。
“没事吧？”
顾雨从身后出来。
“吼……”
牛头人发出死亡前的嘶吼，是绝望的嘶吼，可惜，它最终惨死在了两个无情的女人手里。
顾雨干劲利落的拔出了自己的匕首，直接给它来了个割喉，那血迹溅出来，眼睛都不眨下。
“手法很利落啊，跟谁学的？”
冷柔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
“菜市场的王大妈。”
啊？
冷柔没反应过来，就见顾雨把匕首上的血迹使劲的蹭在死去病人的身上。
“她是杀了十五年猪的杀猪匠。”
冷柔：……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天真，还有点不自量力？亦或者像他们说的圣母？”
结束完，冷柔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深刻的反省了自己，想当好人，结果什么都没做成，反而差点搭上了自己。
她也不是新手了，还如此行事，完全就是个笑话啊。
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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