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蕊珠坐在她身旁，替她倒了杯水：“夫人，别伤心了，眼下一切还有转机。”
顿了顿，文蕊珠仔细聆听四周的声音，发现上下左右都没有耳朵之后，她小声道：“先生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说起褚良，城主夫人打起了精神，文蕊珠静静的看她慢慢擦干了眼泪，又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若没有利益牵扯，若没有因错阳差，你们本该是最幸福的一对，好赖时间不算太晚。”
城主夫人点点头，很认同文蕊珠这句话。但一想起自己的残破之身，又有些伤怀。
文蕊珠继续道：“城主大人依仗金矿作恶多端，他是荣王的走狗，同时也是国家的罪人，这些夫人知道吗？”
城主夫人点点头，轻声细语道：“我虽不曾关心他在外面的事，却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不是明了。”
她问：“你过来是要查他，处置他吗？”
文蕊珠点头，又摇摇头道：“不是我查，是宫里的人在查，所以……”
“所以无论如何吴金都没有活路可走。”
城主夫人怔了片刻：“原来如此。”
文蕊珠正准备请她帮忙，便听她道：“我虽不知他私底下都做了什么，但他经常把一些贵重的东西藏在卧室下面的暗室里。”
顿了顿城主夫人仔细回忆着，慢慢道：“有时候是几箱几箱的抬进去，有时候是将什么人送下去再也没有出来过。”
文蕊珠诧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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