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同塌而眠，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太不对劲了。
见他低头，文蕊珠以为太子又在装疯傻，便没再说什么，而是召见越州启州的老臣。
这些人原本，在文蕊珠大婚之时便随文爵到了九黎。
虽说是文武百官，却并不是所有官员都来，只是来了六部和内阁掌事。
文爵已经给他们改过官职和责任，在黎都这几天，也学了不少九黎的律法和规矩。
他们被调教的忠心耿耿，乖顺懂事，拜见文蕊珠之后，一一述职，文蕊珠静静听着。
前世她掌管后宫，帮傻帝批阅奏章，官场事她也是懂的，因此随口提出一些建议，并下达指令，越启两州文武更是心悦诚服。
“今日便先说到这，一会儿你们随我一起入席。”
“是。”
文武百官退下，太子看着文蕊珠的眼神更加笃定。
像是确定了什么，他先是脸色变化一阵，后又想通了般，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若惊风在场，肯定会胆寒一下，因为一旦主人露出这个表情，就表示他要整人了。
文蕊珠并没有注意到太子的表情，等她问询完文爵对越启的看法之后，太子殿下已经回复了安静乖巧的模样。
文书兰坐立不安，文蕊珠瞧见了，恍然道：“我倒是忘了，姐姐最喜欢看戏，走吧，我们别在这里干坐着了，一边看戏一边闲聊起步惬意？”
文书兰欣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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