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问出这话时内心是打鼓的。
但她也是真的好奇为什么谢邺承他们都不觉得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呢！
所以她问出这话后眼睛一直盯着谢邺承，谢邺承语气淡淡道：“没有。”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现在这样，但之前的你确实不太像你。”
林染一怔，“你是说我现在的更像以前的我，真正不像我的是之前那个我！”
“嗯。”
其实谢邺承同样也在试探林染。
见她陷入深思，谢邺承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
林染确实被谢邺承给出的答案给砸懵了，
她脑子里一瞬间涌出无数个理不清思绪的念头和怀疑。
等她回过神来时便对上谢邺承深沉的眼眸。
“在想什么？”他问。
林染顿了下道：“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那你想到了吗？”
林染摇摇头，她没能找到任何相关的记忆。
“那个，我能问下，五年前的事吗？”林染迟疑道。
谢邺承了然地挑眉道：“你想问五年前和我发生关系的人是现在的你还是之前那个你？”
林染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点头承认了。
“你能分辨出来吗？”她迟疑地问。
谢邺承点点头：“你们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所以并不难分辨。”
“那——”
林染莫名地有些紧张，心脏也跳得飞快。
她不知道那个答案重不重要，但她是真的想知道也是真的好奇，同时脑袋也是真的乱，这样的事情发展是她说出多重人格障碍这个事之前完全没料到的。
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一口咬死自己就是得了多重人格障碍这个病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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