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听听他怎么说。
过去的事情，如果不是他，那还有谁。
敌人是明是暗，她不知道。
她也不想未来再受到威胁，起码她在禹城要保障可可的生命安全。
慕斯愠点了点头。
“好。”
她肯给机会，他已经很开心了，他还以为这次过后她不会再想见他。
“白织袅为什么会突然去世，她在住院的时候你们之间到底聊过什么？”第一个问题便问的很犀利，慕斯愠微微愣了愣，可很快又露出了难色。
这件事虽然不是不能说，但说出口，确实会勾起一些伤心事。
抿了抿唇，双手交握，他捏了又捏手指。
看她一脸为难，又犹豫了许久，温枝玥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也许是真的有隐情，她打算先放过他这个问题。
“如果真的不想说，我不会强……”她话刚出口，便被打断。
“没有。”
抬眸，他一脸认真，神情仿佛换了个人，坚决又镇定。
温枝玥眉目如秋，看着他时，略带一些吃惊。
半开着通风的窗此刻吹进来了一些微风，在两人之间，渐渐融入了一丝可畅谈的气氛。
两人对视，双目交接，风吹起了双方的发丝，时间慢得好似过了半个世纪。
端正坐姿，慕斯愠淡然开口。
“白织袅死于自杀，六年前，她突然染上艾滋，有一次晕倒，被我发现后，她不得不选择向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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