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海径直往前走，道：
“这大半年的时间虽然也长了见识，但是终归比不上在国内直接带兵打仗来的痛快，走吧走吧！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切看总司令的命令吧。”
当日下午，两人与最后一批训练教官一起乘坐火车离开了喀山。
阿尔费罗将军到火车站为他们送行。
返回司令部之后，阿尔费罗将军看到朱可夫仍然在翻阅《持久战》一书。
“司令员同志，您还在看呢，有什么收获吗？”
阿尔费罗笑着问道。
朱可夫轻轻的合上书，抬起头来，皱眉思考了片刻才说道：
“多少有一些借鉴意义，不过不可能完全照搬。
华国人最后也没有完全依照这份理论。
他们都走了？”
阿尔费罗接过书看了几眼，点头回答道：
“全走了，没有一个人留下来，他们甚至还带走了不少我们的姑娘，呵呵呵……”
阿尔费罗想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但是朱可夫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今后的战斗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指望不上别人。
唉！
他们也多多少少帮了一些忙，只不过胃口实在是太大了。
否则的话我还是非常愿意和他们合作的，至少他们真真正正的出力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尔费罗也有些感慨。
“司令员同志，回来的时候我接到了统帅部的命令，我可能要回去继续我的老工作了，不能担任你的参谋长！”
朱可夫有些诧异，
“你的意思是，他们派你继续去华国。”
阿尔费罗点头。
“也好，也好。”
不知为什么，华国人全部撤回去之后，从约瑟夫同志、华西列夫斯基到朱可夫，心头都有些沉闷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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