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胡亥突然转而看向凤歌，饶有好奇道。
“话说，当年六哥你是怎么选择臣服父皇呢？”
此言一出，扶苏、将闾几人都是将注意目光落到了凤歌身上，显然，众人都有些好奇。
迎着众人视线，凤歌沉吟，陷入回忆。
当一切回忆画面在眼前消失之后，他才是沉声开口：“是父皇的命格！”
“命格？”
胡亥不明所以的反问一句：“就像十三哥跟我要的那些人一样？”
“那的确是命格的一种！”凤歌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格，一生之中的一切机缘偶然其实都可以认为是命格选定的必然！”
“那我们的命格……”
将闾说到一半的话语，突然戛然中止，自顾自地一笑：“差点忘了，我们的天机根本无法测算！”
“嗯！”
“天机如此，命格如此。”
凤歌说道：“我们的一切都是被一片黑雾笼罩住了，根本无法查探。”
“那父皇的命格呢？” 公子高难得开口。
凤歌先是一怔，而后似是重陷回忆一样，喃喃道：“父皇的命格在当时我也只是惊鸿一瞥，那个命格传出气息是包容，温和，淡漠，尊崇、霸道，那其中还有些逆天争命的感觉，总之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无论如何去说，当它出现的那一刻，便是至高无上！”
这奇怪的评价令众人微微愣住。
哪怕是认识凤歌亿万载的嬴阴曼也同样如此，她从未在凤歌口中听说过这样的评价，从未有过。
这一次，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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