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月怕黑怕孤单，她不放心，还是要一起走。
“你们是玄门的人，应该会送鬼去地府吧？”
今时拉着今月的手，“把我俩一块送走，我去阎王爷那赎罪。”
王右张开的嘴巴吸了一股子风。
被今时一打岔，想说的话全都忘了。
“不是，你……”
今时根本没去管王右说了什么，只是将今月抱在怀里，像是小时候一样，轻轻晃了晃。
“月月不怕，姐姐在呢。”
说完，她手中屠恶无数的长刀便立刻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温热的血蔓延出来。
瞬间染红了衣衫。
今月放声哭了出来。
她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所有的痛苦伤怀都肉眼可见。
可鬼没有眼泪。
今时看得难受，抬手摸了摸今月的脸。
“别哭啊，我没事的，”十几年了，她终于放松了笑了出来，“听说自杀的人要在地狱中受刑，这一次，就拜托月月等等姐姐好不好？”
今月认真道：“我替姐姐，我不怕疼。”
失血带来的是失温，今时感觉自己疲累到了极点。
听着妹妹天真纯挚的话，心软的一塌糊涂。
正在她要开口时，另一道清冽的女声先传了过来。
“先别哭，要听听我的办法吗？”
两人同时回头，恍惚见到了月光下衣袂飘飘的神袛。
“什么？”犹豫了下，今时还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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