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飞反问道：“没有贵又哪里来的权呢？那个权不是建立在贵的基础上的？没有贵的权就是银样蜡枪头，好看不中用，你看崇祯没钱就没有多少人听他的，就容易被孤立最后就成孤家寡人；马克思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上层建筑你们真以为是空中楼阁呀，事实上都是用钱堆起来的。”
李闻道：“看不出牛组长见识非凡呀，头发长见识也长难得难得呀，真是女中豪杰呀。”
牛一飞道：“你们男人呀天生就是贱骨头，没钱的就当舔狗，有钱的就当大爷，如果不是人类文明的发展，大部分男人其实就像非洲的流浪狮子一样，一辈子孤苦伶仃，只能苟活着。”
张万牛道：“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呀，没有经济话语权的男人就是有老婆也没有家庭地位，与其低三下四的过活还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只要有一天男人都活明白了，不再当舔狗，不再低三下四的跪求女人了，女人就会大量剩下的。”
李闻道：“现在已经大量剩下了，剩男剩女已经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了，牛组长也老大不小了吧，还在坚守什么？门当户对，知心相爱真的那么重要么？还不如快活一时是一时，长夜漫漫也够煎熬的。”
张万牛看牛一飞脸色变青颇有怒意心想这个李闻也太不顾忌女人的面子了就连忙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恪守那老一套呀，再说结婚或者不结婚都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呀，结婚的也未必夜夜笙歌，不结婚的也未必长夜漫漫无人陪伴呀。”
李闻刚也感觉自己说话过头了就连忙应道：“还是牛兄想的开，结婚不结婚早就成为一种形式了，你看现在的明星，结了婚还不是各玩各的，婚姻早就成为一种形式了。”
牛一飞气色稍转后说道：“不能和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怎么讨论都是女人吃亏；对了，刚刚你们说什么数字游戏，文字游戏，我很感兴趣，能否再深入讨论一下什么数字游戏，什么是文字游戏？”
李闻想了想道：“刚刚我也感觉讨论的不彻底，就被什么岔开了；对于数字游戏么，其实可以这么理解；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的方程式，当然这个方程式也可以看成一个严密的体系。这个方程又包含无数个子方程，孙方程，有的方程有唯一解，有的方程有几个解，有的方程有无数解，有的方程却是无解；各个方程可以理解为体系，比如一个人就是一个独立的体系，一个家庭也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同样的一个村一个县一个市一个省一个国都是一个体系，另外一个公司，一个行业，一个民族，一个团体，一个党派什么的也是自成体系的，数字游戏本质上就是各个体系之间的平衡游戏，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无穷无尽的发展过程。”
“如果把它运用到投资上，不就是各个层面各个体系之间的平衡游戏么？资金筹码什么的其实总体是维持一个均线上下的，但每一个细小的波动都是优胜劣汰的过程，都是重新洗牌的过程，都是数字的重新组合过程。”
牛一飞道：“这么一解释我对数字游戏有点理解了，那么文字游戏怎么说？”
李闻道：“文字游戏么？就是对数字组合的解释呀，古代战争为什么要讲究师出有名？其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权力为什么要讲究神授？不就是为了合法性找一个理由么？现在家庭矛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就是一个解释权么？股票第二天是涨是跌，各个专家各有说法，各有理由；玩的不就是文字游戏么？本质上还不是涨者为王，跌者为贼么？只要涨了，什么理由都可以，只要跌了，怎么解释都是枉然的。”
张万牛道：“李兄这么一解释一下就把什么是文字游戏什么数字游戏都解释通了，现在有传闻说融资融券和股指期货要实行了，你说这是利好还是利空？”
李闻道：“融资融券和股指期货本质上就是两个工具，对大盘而言谈不上利好利空吧，但这两个都是杠杆工具，可能有助于提高交易量，有助于交易活跃，应该对券商是一种利好吧。”
牛一飞道：“不注资，不大比例现金分红，不减少股票容量，不降低交易手续费的所谓利好都是撒流氓；推出融资融券和股指期货却不实行T加0交易，其实对普通散户更不友好更不公平。”
李闻叹息道：“一个王朝的发展史就是对韭菜越来越不友好越来越不公平的发展史，而股票的发展过程也如王朝的发展过程，越到后来对散户只会越来越不友好，越来越不公平，最后直至去散户化。”
张万牛接话道：“李兄太过悲观了吧，现在的环境对韭菜还是比较友好的比较公平的吧。”
李闻道：“张兄还是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呀，表面的友好掩盖不了事实上的不友好，表面的公平掩盖不了事实上的不公平，表面的自由掩盖不了事实上的不自由！”
牛一飞道：“这话怎讲？什么是表面的友好，什么是表面的公平？什么是表面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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