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权力，未来，自己掌握。”
太空校长再次不急不缓地说道。
罗战也差不多听懂了太空校长的意思。大概就是说，这是凉冰的选择，也是她的权力，她的未来是由自己掌握的，超神学院并不是导致她成为莫甘娜的最根本原因。
嗯，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有没让她自己掌握自己的未来吗？还不是因为超神学院，因为卡尔，否则我妹妹好端端的天启王，为什么非要跑去当什么恶魔的恶魔女王！”
凯莎眉头微皱，有些生气地说道。
要知道，当初凉冰在梅洛天庭的时候，虽然也有些搞怪，但也没有到要背叛天庭的地步。而自从进入了超神学院之后，她被某些学说蛊惑，竟然不惜伤害她的亲姐姐，叛逃天城，去成为莫甘娜！
“已发生，无意义，不争论。”
太空校长面对凯莎的质问，并没有继续争辩。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要不是因为神圣凯莎亲自召唤他出来，他都不会和这些人见面。他的思维维度，已经和主生物世界不一样了。或者说，在交流方式，思考方式上，已经存在了隔阂。
“那就说点正事儿！”
凯莎看向罗战，示意让罗战把触手拿出来给太空看一看。
罗战点了点头，随后把触手拿了出来，看向太空校长，沉声问道：
“太空校长，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实话，罗战觉得太空校长应该不知道这东西，毕竟，这东西可是他在混沌空间中修补虚空漏洞的时候，从虚空中飘过来的虚空猎手身上划拉下来的啊！太空校长虽然存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但还真不见得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只是，当罗战拿出触手的时候，太空校长明显出现了一些情绪波动。
“虚...空。”
过了好一会儿，太空校长才说出了这两个字。
瞬间，罗战三人精神一震，同时看向太空校长。
“不应存在，已知宇宙，物质。”
这一次，罗战从太空校长的声音中听出了疑惑。似乎，他对这种东西能出现在这里很不解。
“太空校长，您能看出我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罗战轻声问道。
既然太空校长能一眼看出这触手是虚空相关的东西，那说不定他对自己身体中出现的情况也会有一些了解。
太空校长没有说话，那飘渺中带着一丝不真实的感觉。没有眼睛，没有器官，但罗战能够感觉到，冥冥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罗战身体下意识地一紧，心中不由得想道：
“他不会能看出二百五的存在吧？”
过了几分钟，罗战感觉那双盯着他的眼睛移开了，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太空校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不是那种弱小时面对凯莎凉冰的那种压力山大的感觉，是那种，很神秘的感觉。
说是强大，但丝毫感觉不到那种压迫的气息。但说是弱小，却完全不能忽视。
“暗位面，暗能量，你指。”
太空似乎并不想多说话，直接用最简单的话点出了罗战身上问题最大的两个地方。
“暗位面？”
罗战心中一震！
他的暗位面里，是战神引擎以及二百五啊！难道说，被太空给发现了？可太空并不像凯莎和鹤熙一样有进入他暗位面的权限，如果强行探查他的暗位面的话，应该会触发保护机制才对啊！
罗战脑海中心思急转，对太空的实力有些琢磨不定。
“暗能量！”
想了几秒之后，罗战最终还是决定先不管这些了，先解决掉自己身体的问题再说。
“你的暗能量正在被虚空抽取。”
就说了这么一句，太空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这简短的一句话，听得在场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他们都知道罗战体内的暗能量正在被抽取，这触手来自虚空猎手，说是被虚空抽取也没错。但他们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想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啊！
“有办法解决吗？”
罗战看向太空校长，眼神复杂地问道。
“虚空维度，思维隔阂，大时钟，推演，卡尔。”
太空校长再次缓缓说出了几个词语，但罗战的脸色却是逐渐阴沉了下来。
到头来，还是要去找卡尔？！
“您，就没有什么办法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吗？或者，您是否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战有些急切地问道。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是不想去见卡尔的。当初他可是对卡尔说的话嗤之以鼻的！现在要是真的去见卡尔，那说不定会被那家伙嘲笑。
“不知，不言，无意义。”
太空校长的声音又回到了那种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状态，简单地说完之后，不等罗战等人再次发问，便直接消失在了星空中，不知去往了何处。
星空中只留下了他离去时候的声音。
“我将离去...”
凯莎和鹤熙对视一眼，来到罗战身边，一左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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