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关于生存、关于发展、关于未来的无声较量。而张合,正是那个掌控着所有齿轮的操盘手。
辽西走廊。
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这里的冷不是那种干冷,是带着湿气的、透进骨头缝里的阴冷。
李云龙站在刚刚铺设好的路基上,脚下是坚硬如铁的冻土。他的皮靴在这冻土上跺得咚咚响。
“团长,”一名工兵营长跑过来,脸上冻得发紫,“前面的黑水河,冰层不够厚。坦克要是上去,非得掉窟窿里不可。”
“架桥!”李云龙瞪着眼睛。
“没材料。”营长指了指四周荒芜的雪原,“这方圆百里连棵树都没有,哪来的木头架桥?”
“没有木头就用石头,用土!”李云龙指着远处的一座小山包,“看见那个了吗?给老子炸平了!用石头填!把河给老子填平了!”
“可是,”营长犹豫了一下,“那是石头山,咱们的炸药不多了。而且,靠人抬,得抬到猴年马月去?”
“谁说让你抬了?”李云龙转过身,看着身后那黑压压的战俘营,“那不是有九十万人吗?那就是九十万台起重机!传令下去,每人每天必须背五筐石头。少一筐,没饭吃;少两筐,鞭子伺候;少三筐……”
李云龙冷笑一声:“那就直接埋进路基里,当垫脚石。”
营长打了个寒颤。他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战俘,咬了咬牙:“是!”
很快,沉闷的爆炸声在荒原上响起,那是开山的炮声。紧接着,是漫山遍野的蠕动。九十万战俘排成了长龙,用肩膀、用后背、甚至用手搬运着沉重的石块。
他们不敢停,因为在他们身后是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马刀的骑兵监工。稍有懈怠,那明晃晃的马刀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
鲜血染红了雪地,也染红了刚刚填进河里的石头。这就是战争的代价,也是建设的代价。在这个残酷的年代,没有人权,只有生存。
李云龙站在高处,看着这壮观而惨烈的一幕,从怀里掏出一瓶烧刀子灌了一口。他并不觉得自己残忍,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条路修不通,如果物资运不上去,那么死在前线的就是他的兄弟,就是千千万万的中国老百姓。对于侵略者,他从来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慈不掌兵,这就是铁律。
……
太原,深夜。
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只有兵工厂的烟囱还在喷吐着红色的火光,那是工业的心跳,也是这座城市的体温。
指挥部里灯光昏暗,张合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钢笔在地图上轻轻敲击。楚云飞站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份审讯记录,那份记录上沾着血。
“怎么样?”张合问,“招了吗?”
“招了。”楚云飞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是重庆的人。不过,线埋得很深,是五年前就安插进来的,伪装成了一个老钳工,技术还不错。这几年一直没动静,直到我们开始搞喷气机,他才露了马脚。”
“他想干什么?”张合问。
“偷图纸。”楚云飞指了指兵工厂的方向,“他是冲着堀越二郎去的。那个日本人嘴不严,这几天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吹嘘他的新设计,被这个老钳工听到了。”
“图纸呢?”
“截住了。在他准备通过秘密渠道送出去的时候,被凤凰的人按住了。”
张合点了点头,放下钢笔:“这就是我不让日本人接触核心机密的原因。他们虽然有技术,但没有忠诚。那个堀越二郎,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是。”楚云飞应道,“还有,那个老钳工怎么处理?”
张合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夜色:“既然他是钳工,那就让他干钳工该干的事。把他送到矿上去,去挖煤。既然他喜欢挖东西,那就让他挖个够。不过,要把他的舌头割了,手筋挑了。既然是内鬼,就别想再把消息传出去。”
楚云飞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在这个看不见的战线上,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对了,”张合像是想起了什么,“苏国人那边有什么动静?”
“有。”楚云飞走到地图前,指了指长春,“沃罗诺夫虽然主力在北面,但他的一支侦察部队最近一直在长春附近活动。他们似乎对我们的那条输油管线很感兴趣,几次试图靠近安达,都被我们的巡逻队逼退了。”
“他们想干什么?”张合眯起了眼睛,“想炸管子,还是想抢油?”
“我看,”楚云飞分析道,“他们是想试探,试探我们的虚实,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少底牌。”
“那就给他们看看。”张合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地在长春以北的一个点上敲了一下,“这里,农安,是他们侦察兵的必经之路。让周卫国派一个装甲营过去,带上那个新改装的自行火炮,去那里搞一次实弹演习。”
“演习?”楚云飞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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