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早上看到顾董的时候，她一直都是笑着的。怎么说呢，虽然平时顾董也是很温和也很喜欢笑，但那个笑跟今天的完全不一样。今天这个，是真的让人感觉到男她很高兴的。”
“是发生什么喜事了吗？”
“不知道啊。”
有这种疑惑的，不仅是这些普通的员工。
身为董事长首席秘书的Tina，从见到自家董事长第一眼开始，就感觉到她今天的心情不一般。小心地将对方想要的资料放在桌子上，Tina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多嘴问了句：“顾董，您今天好像很高兴？”
顾烟也不生气，笑着看向她：“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呢。”
“就是感觉不太一样。”Tina小心地斟酌着用词。
“是啊，我今天很高兴。因为我终于了结了一件心事。你说这是不是很值得高兴？”
“那确实值得高兴。恭喜顾董。”Tina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很真诚地道喜着。看顾董的样子，那肯定是一件大喜事，既然如此的话，她只要跟着一起高兴就好了。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邰重的办公室。
或者说，比顾烟这边的情况还要明显。
“天哪，刚才我去邰副总办公室的时候，他居然在笑。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但是我真的没错，他真的在笑。甚至在我说完之后，还夸了我一句不错。”
一个刚从副总经理办公室走出来的男员工，一回到位子上，就开始跟人分享着自己的震惊。
“不，不会吧？你确定你说的，是那位？”
一个同事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还不忘小心地指了指某个方向。
“真的。大白天的，我还不至于认错人呢。我的小心肝啊，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差点就吓坏了。不过，哈哈哈，被副总表扬的感情，真的好爽啊。我突然觉得身上充满了力气，这次的项目，我一定要拿下。不拿下都对不起刚擦副总夸的那句不错。”
男员工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
“不会吧？副总居然会有心情好的时候，还夸人？简直，匪夷所思。”
“其实，我今天早上来的比较早，然后进门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副总。他，他跟我说了早上好。”
一个带着眼镜的女员工，终于忍不住，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来。扶扶眼镜，结结巴巴地说道。
“啊？”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上班都这么多年了，曾经一连几个月每天上班都碰到副总，还从来没听到他主动跟谁打招呼说早上好呢。就连我问好，他也是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不知道多吓人。”
“是啊是啊，我也是。”
“我说的都是真的。”女员工见众人都不相信自己，有些激动了。
倒是之前说话的那个男员工持了点反对意见。
“如果是以我刚才看到的副总的状态，会问好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要知道，我写了那么多的策划书，别说是夸一句，连返修十次以下的都是屈指可数。现在这个，居然一下子就得到了夸奖。我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小实力的，但还不至于傻到真的以为一下子那么走运就拿出了个优秀到惊天地泣鬼神的策划。所以啊，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副总不对劲。”
经他这么一分析，其他人也开始有些半信半疑起来。
难道，这些都是真的？严肃了几十年的副总，突然间一下子变得走和蔼亲民路线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天哪，为什么他们还会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的不适应。
莫非，被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养成习惯称为受虐狂了吗？
不要啊。
众人脑补无双。
“我知道为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人走过来，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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