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娥看着几个药罐，摇摇头，“奇怪，药香都差不多。”
慕瞻云笑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又不懂药材，哪里闻得出差异？只有从小和药材打交道，且日日专研的人，才分得清各种药汁的差别，你才认了几天的草药？你是闻不出差别的。”
林娇娥打量着眼前五个药罐子，叹气。
她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全都是有着淡淡甜香的药香。
如果尝一尝，她敢打赌，没有一样是不苦的。
慕瞻云熄灭了炉里的火，将药罐端在地上放凉，拉着林娇娥走向厨房，“走吧，吃饭去，药的事，你别琢磨了。”
林娇娥看他一眼，耸耸肩头。
他说得对，她又不懂草药，闻什么都是一样的药香。
林娇娥在家吃了午饭，骑马来到集市上，也才过了一个来时辰，她不饿，但还是陪着慕瞻云吃饭。
可慕瞻云却将药汁倒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先吃药，这是补早上的药，两个时辰后再吃第二次的，三更天再吃第三次的。”
“不行。”
“你将我逼急了，我……我离家出走！”林娇娥将药碗放下，咬牙切齿说。
“你走一个试试！”慕瞻云忽然捏着她的纤腰处。
也不知他捏了哪个穴位，林娇娥忽然全身疼得直吸气，不由自主往他怀里倒。
慕瞻云搂着她，盯着她的眉眼，“还跑不跑？”
“五郎，教我学医如何？”林娇娥笑眯眯的搂着他。
她学会了穴位，看他还如何制她！
“你学不会的，放弃吧。”慕瞻云松开她，将她扶正，又将药端到她的唇边，“乖乖吃了。”
林娇娥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我学不会？我连那么苦的拳脚功夫都学会了！”
前世的她，三岁开始学擒拿散打，一身伤病也没有叫过苦。
她不信她学不会医。
“每个学医的人，都要自己尝毒，自己试吃各种新的草药和药方。而且，一学就是一辈子。十分损身体，你不要学。”慕瞻云沉声说。
林娇娥看着他仍然瘦弱的身体，眯着眼问，“你以前，也是这样的？”
慕瞻云想到那些被迫学医的日子，眼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但很快，他收回心绪，又催着林娇娥吃药，“吃药了，乖。”
“算了吧，我觉得我的胸很丰了，真的。”林娇娥将身子往慕瞻云眼前挺了挺。
慕瞻云鄙夷一笑，“你躺平睡的时候，可看得到自己的前胸？”
林娇娥怔住，低头看向身前。
貌似，看不到。
“所以，喝药吧，喝了会渐渐有收获的。”慕瞻云又开始诱人不卷。
林娇娥咬咬牙，心一横，接过碗一气喝了，“慕五郎，若是没有效果，我可不饶你。”
“放心，再过一个来月便有郊果了。”慕瞻云接过碗，打量着她的身前。
林娇娥挑眉，“行，我等着！”
他敢骗她，她有他好看！
.
下午没什么病人前来，慕瞻云接回小安后，林娇娥早早烧了晚饭安排小安吃饭休息，两人关了医馆门，也回了自己房间。
小安白天虽然呱噪，但晚上从不吵二人。
一个人在他的房间安静睡觉。
林娇娥最近特别嗜睡，头一挨着枕头，没过多久就睡迷糊了。
慕瞻云如何退了她的衣裳，如何对她动手动脚，她没有力气反抗。
困的。
半夜三更慕瞻云还吵醒她，要她吃药，她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还是他吃在嘴里，一口一口喂的。
.
第二天一早，林娇娥揉着发酸的肩膀和头，盯着屋顶掐指算着。
按说，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大姨妈来了。
但……
好像，许久没有来了。
“慕五郎！”
已经早起的慕瞻云从楼下来到楼上的卧房，“你醒了？二丫？”
他端着一碗药汁走来。
慕瞻云神色温柔，走到床边扶起林娇娥。
林娇娥眯着眼，盯着他，“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慕瞻云挑眉，“什么不对劲？”
“我哪天来葵水的？”她记得，过年前来过一次，然后一直没有来。
但具体有多少日子，她记不清了。
“先吃药，我帮你查一查。”慕瞻云将药碗端到林娇娥的唇边，还细心地吹了吹。
“先说。”
“先吃药。”
有求于人。
林娇娥不得不接过药碗，将药吃了，“快说！”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
“腊月中来过，你忘记了？”慕瞻云接过空药碗放在桌上，从袖子里取了帕子，给林娇娥擦掉唇角的药汁。
林娇娥的脸色马上变了。
现在三月初了！
这么说，她葵水停了两个多月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林娇娥从床上跳起来。
慕瞻云将她捞回来，一把抱住，“别跳，当心床坏了，叫人修床解释不清的！”
林娇娥推着他，没推动，“我葵水有两个多月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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