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酒杯、一盆冰块和一瓶酒。
他将托盘放在方桌上，整了杯酒放在罗曼桌上。
罗曼端起酒杯，喝了口，冰爽舒适的口感让他更加满意。
“先生，NO.1已经控制起来，假面会社的权也已回笼到黑面具手中，今早开盘时，资金也向杰纳斯股票流动。”
“做得很好。”罗曼赞赏道，“晚点我去看望看望这位野心勃勃的二把手。”
“接下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雅各布去自首？”
罗曼用拿着杯子的食指戳戳额头，“明天吧。今天先把NO.1解决。另外我还得看看这场股票大戏。”
他啜了口酒，股票价格开始曲折下跌，“玛丽亚该着手收割了。”
他那些灰色资金虽然也会缩水，不过大部分也会转为合法收入。
最主要，能让想害他以及想吸他公司血的人狠狠亏上一波，严重的血本无归。
刚中午，他就接到玛丽亚的电话。
此时股价已经稳定在205，跟他被捕前的水平差不多。
『老板，你的盟友应该都跑得差不多了。』
“不碍事，让他们少赚点我就很高兴。那些小鱼大鱼呢？”
『据我得到消息，还有综合分析推测，范斯·沃夫在跟着做空我们股票前，已经投入了一千万买涨，然而股票第三天就在跌。』
罗曼笑了下。
『当他不得已平仓，要跟着阿尔菲·曼恩那伙子人做空时，亏了大概一百万。那帮人做空价格大约是181，今早开盘前价格192，他们应该有及时低价补仓和补交保证金。听说十点钟的时候，他们被强制平仓了，这次赔了约两千万。』
“才两千万。对方到底什么底气，来抢我的钱。”
那边的玛丽亚笑了声，『他们胆子小，不像老板你这么大。不过他们亏这么多，估计都得自己贴钱，背后的融资对象不会轻易让自己赔钱的。』
“范斯·沃夫那边情况怎么样？”
『大约已经被当成弃子，强制平仓前，他的客户就已纷纷撤资，他这次把本钱都投进去，当成保证金，没来得及退场，几乎赔光了。』
这个消息听起来还算不错。
罗曼满意地嗯了声。
“他要是去跳哥谭湾了，记得发录像给我。”
玛丽亚呃了声，『真有那种事的话，老板你在电视上就能看到。另外，范斯父亲家还是有些家底的，不至于会很落魄。』
言下之意，范斯应该不会走投无路。
罗曼啧了声。
“行，我知道了。有新消息再告诉我。”
玛丽亚回了声好，便结束了通话。
一件事解决。
等着吃范斯家的瓜。
罗曼把腿跷桌子上，愉悦地望向窗外。
此时电脑发出个提醒声音，他看了眼，发现是社交媒体软件的好友动态通知。
头像看起来挺眼熟，好像是他宝贝儿子。
闲着没事干的他，随手点开动态通知，看看有什么新鲜事。
不看还好，一看发现，小崽子的动态基本都是点赞说他坏话的帖子，大多都是说他是个疯子的帖子，时间基本都在他被抓后。
他无语且无奈地浏览着。
最早的一条动态，是这么写的：
因为花的事情，记一笔。
一定要我戴帽子，记一笔。
嘲笑我，记一笔。
又嘲笑我，再记一笔。
笑我是笨蛋，再再记一笔。
后面的，以后再补……
罗曼哑然失笑，真是小孩子气。
下午的时候，罗曼说要去公司看看。
杰森正在上网。
他看着打开书房门，站在门口，特意来跟自己说这事的罗曼，想了又想，才问道：
“你是想让我一起去吗？然后再参加个无聊的庆祝保释酒会？”
罗曼颇为自然地回答：“不是，只是想叫你不要太贪玩，多学习，别总是给那些说爸爸坏话的帖子点赞。”
杰森脑子有点宕机，过了会，他震惊地说：“你已经变态到在我的电脑上安监控了吗？”
罗曼脸部抽动，“没有。不过，你没忘记，你的账号是在我电脑上申请的吧，你还加了我好友。”
“是你要加我好友的。”
想起那天注册完账号后，杰森无师自通地用他的账号主动加了杰森的账号，罗曼只好顺着他：
“啊，对，是我的账号哭着喊着要加你的。”
“你不情愿的话，可以删掉我，我又不在乎。”杰森满不在乎地说。
“算了吧，我不舍得。”
杰森握着鼠标点点，“我已经把你拉黑了。”
罗曼哽住，他眨了几下眼，然后走进书房，把杰森从座位上抱起来放在一边，自己坐下，翻看起黑名单。
空空如也。
杰森把下巴搁在他肘弯上，一脸得意地看着他笑，“你被我骗了，我只是设置了隐藏动态。”
罗曼宠溺地笑笑，又在电脑上点点，“随你对谁隐藏动态，反正不能对爸爸隐藏。”
“你真无聊。”
“爸爸突然觉得，晚上随便找个慈善晚会参加也不错。”
罗曼开始浏览起杰森的关注列表。
布鲁斯、迪克、玛丽亚、德里亚、克丽斯蒂，还有德雷克家的小子和布鲁斯的管家……
怎么没有罗曼。
罗曼看了下列表，里面有个单独的分区，叫“撒旦”。
点开后，里面果不其然有个罗曼·西恩尼斯，备注名还是“恶龙”。
杰森跟着他一块看屏幕，也不担心他发现自己的小秘密，“算了吧，大家会笑话你脸上都是颜色的。”
“看来你是不知道杰纳斯化妆品的厉害。”
罗曼快速把备注改成“爹地”，再把分区名改成“最爱的爸爸”。
杰森觉得牙酸，嘶了几声。
“你牙疼吗？还是脸疼？”
罗曼不忘做个关心孩子的父亲。
“我还能改回来。”
“爸爸也能给你加课。”
“你就是撒旦本旦。”
杰森不满地说。
罗曼起身离开，杰森跟在后面，“爸爸，我有个主意，我们换头像吧，你是恶龙，我是勇士。”
“太丑，不换。”
罗曼走下楼梯，杰森蹲在栏杆边，看着他下楼的身影，据理力争道：
“你改我的备注，就得听我的改头像，这是公平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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