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嘴角扯了扯。
老板，“……”
“笑容再大一点。”
“……”
“再大一点！”
“……”
几次一说，老板见周沉的表情还是那么僵，也不管他身上的肩章有多闪了，直接呛道，“这是结婚照，又不是遗照，你笑下能死啊？”
周沉一听厉眼刀子就扫了过去，“我是让你来拍照的，不是让你来诅咒我的。”
“不是，不是我要诅咒你，实在是你你你……”
老板又气又急，都说不上话来了。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这种事不应该高兴么？绷着个脸是啥意思？
江婉也无语了，“周沉你搞什么鬼？笑笑笑，不会笑了？”
“我只是觉得穿军装，就该这么严肃，笑的像个傻子一样，有点不合适。”
“这又不是你领军功章的时候，你严肃什么啊？我不管，你得笑！”
江婉口中眼神都在威胁他，周沉脑门砰砰的。
无奈道，“好吧，我尽量。”
“这还差不多。”江婉便转头和老板说，“再来一次。”
“好。”老板这时就和周沉说，“你得学学女同志，笑的多开心啊。”
杜若刚等人今天也跟着来了，听老板这么怼周沉，就张狂的笑起来。
和白夜说，“你看周沉那脸，难看死了，又臭又僵，脸像是被人用刀削了两块一样。”
白夜没说话，不过也觉得周沉表情太不自然了。
杜若刚又说，“你说他是不是紧张啊？”他眼尖的看见周沉的手攥的紧紧的，胳膊肘捣了下白夜，“哎，你看他，真的紧张，那拳头攥的。草，笑死我了，哈哈……杀人的时候不紧张，这个时候居然紧张了！”
他这么张狂一笑，周沉原本已经放松的脸又僵了回去。
以至于周沉和老板同时用眼睛瞪他。
江婉则直接怼，“笑屁啊笑，要实在没事干，你们两也去拍照不行么？”
“我们又不结婚，拍什么照啊。”
“没结婚怎么就不能拍了？相机在车里，你和白夜拍去，年轻的时候给自己多留点东西做纪念不好吗？”
她这话触动了白夜，白夜拉起杜若刚。
“她说的没错，咱们也去拍照，给彼此留个纪念。”
“你还真受她影响啊。”
杜若刚不太喜欢拍照，有些不情不愿的。
“走吧，别磨蹭了。”
白夜坚持，杜若刚便也没太反驳，跟着一块走了。
江婉就发现这两人一走，周沉表情立马变柔和了，让怎么笑就怎么笑。
老板对此满意的不得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江婉就问他，“大叔，你是怕他们笑你吧？”
“谁说的？”
“我说的。”
“笑话，我会怕他们笑？”周沉坚定的摇头，“江婉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穿军装就应该严肃。”
“呵呵。”
显然江婉不相信的。
“别皮笑肉不笑的。”
周沉一见她这么笑，就想揉揉她头。
江婉熟知他的动作，忙双手护头说，“别碰，掉毛期！”
“掉毛期？”
周沉重复这几个字，突然朗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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