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像是被锁住了关要,变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她只能沉浸在窒息感中等着被被解刨,无力地望着他,看着神只般的他染上情欲的红。
原来神只,也会露出迷蒙的眼神,柔柔的,像是能渡尽她的所有苦难与业障。
神佛渡人时,是极要命的。
她疼得头往后仰过去,望着头顶的沉香木房梁凄凄地哭,甚至伸手想推开他。
幸世邈是头一遭,不过他自负天资,觉得虽然没经历过,凭他从男人堆里听来的技巧也够他当谢清晏的老师。
不是第一次拜会,就央着求自己收她为弟子么?
幸世邈擒住她乱动的双手,想起了男人堆里那些有关读书读傻了的酸子的笑话,戏谑地问:“殿下可学过韩昌黎的《师说》?”
“学过...”
他问:“第一句话是什么?”
谢清晏瞬间明白了他的阴晦心思,羞愤地看着他,并不作答。
“不是要臣做殿下的老师?臣有所问,殿下却不答吗?嗯?”他恶劣地勾了勾嘴角。
谢清晏涌出了几滴泪,声如玉碎:“古之...学者、者必...有师,师者,所...所、所以...啊....传道、道受业...解惑也。”
幸世邈觉得甚有趣,轻笑一声,紧紧地搂住她,恨不得揉进骨血。
“殿下真乖,臣会好好教导您。”
这是她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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