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他一生的挣扎与追求。
“我真的很羡慕你，张凡。”
邓允飞的声音略显沙哑，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张凡的耳中。
“你很强，强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规矩能够束缚你。我，邓允飞，明明是出马邓氏一族的天才，但他们却将我看作异类，只因为我能够与数个灵体达成契约。在普通人眼中，我是怪物；在族人眼中，我成了不受欢迎的存在。我不甘心，我一直想要证明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直直地落在张凡的身上。“后来我遇到了你，我才明白，原来这一切的根源只是因为我不够强。我渴望变强，强到能够打破所有的束缚，强到能够让所有人都不敢小觑。或许，现在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邓允飞深深地看了张凡一眼。
“让我再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吧，张凡。让我看看，那个我一直在追求的强大。”
张凡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眼中没有敌意，只有对邓允飞的理解和尊重。
随后，他伸出手掌，掌心中涌出一团浓郁的黑气，那黑气如同有意识一般，迅速包裹住了邓允飞的身体。
邓允飞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灵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一种解脱的感觉所取代。
“破！”
随着张凡的话音落下，邓允飞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便没有了气息。
但他的嘴角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那笑容中有着释然，有着满足，也有着对张凡的感激。
他终于释然了，尽管沉重。
张凡蹲在邓允飞的面前，他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
他双手合十，开始念诵佛门的地藏经，为邓允飞的灵魂祈祷，愿他能够得到安息，愿他的灵魂能够超脱生死，到达彼岸。
在这个充满杀戮的战场上，张凡的声音显得格外庄严而慈悲，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画上了一个沉重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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