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能？”
谢煊说完，两人都愣住。
他，他嘴快了。
谢煊心跳的速度不自觉的加快，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无措。
慕清姜正灼灼看着他，眨了眨清澈的眸，“你刚刚，说什么？”
她的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点她都没察觉到温和。
谢煊的唇抿成一条线，侧头看向窗外，车窗上正倒映着她的模样。
“没什么。”
他道。
慕清姜：“……”
她其实听见了。
因着谢煊略显生硬的回答，车内再次沉默。慕清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实在是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她出于对谢煊的信任也没怎么看窗外。
“嗯。”谢煊点头，“带你去一个地方。”
“奥。”慕清姜乖乖坐着，并未多问。
是一家新开的餐厅。
谢煊早已定了位置，刚进门两人就被引到一个清幽的包厢，随口服务生上菜。
慕清姜粗略一扫。
都是她喜欢的。
她又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谢煊。
巧了，他也正看着她。
她毫不吝啬的扬起一个摄人心魄的笑。
谢煊愣了愣，给她夹菜。
慕清姜是真饿了，风卷残云一般大快朵颐，不得不说，谢煊选的这家店味道也很好。
她很喜欢。
饭后，她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茶，小口小口的喝着，模样看起来别提多乖巧。
喝完一杯茶，她看向谢煊，“酒足饭饱，该谈正事了。”
“我刚刚说的计划……”
谢煊坚定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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