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泪这都无语了，却没有跟这两头流氓计较，问道：
“说吧，把我和姜阳挪移过来有什么事？”
“你们都知道发起这场战争的不是混沌，而是恐怖存在了吧？”叶欢问道。
“你的分裂体都告诉我们了，你直接说事吧！”清秋泪说道。
姜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道你在道藏山的那些功法、武学、绝招和秘术之中，找到了关于恐怖存在的线索了？”
“没错！”
叶欢点头，问道：
“你们听说过《天人合一》这套修行之法吗？”
“没有！”
清秋泪摇头道。
“闻所未闻！”
姜阳摇头，问道：
“怎么？《天人合一》这套功法有什么特殊吗？与恐怖存在有关系？”
叶欢无比严肃道：
“《天人合一》这套功法非常奇怪：”
“第一、这套功法只能修炼到混沌境；”
“第二、但凡是修炼这套功法的修行者，不能再转修其他功法，即便是死了之后再轮回转世，也无法修炼其他功法，也就是说，一旦修炼了这套功法，上限就是混沌境；”
“第三、这套功法完全练成的难度很大，非常大，但是一旦练成，就会化道，也就是与混沌大道融为一体……”
姜阳和清秋泪都是见多识广的天才，天赋和创造力这一块，甚至远在叶欢之上，否则这两个家伙也不会以普通人类的身份，从零开始什么都靠自创，硬是修炼成了超级高手。
所以没等叶欢说完，他们就明白了《天人合一》这套功法蕴含的深意！
“混沌是没有意识的，修行者却有，练成《天人合一》的修行者化道之后融入混沌大道，那么这个修行者的记忆、性格、情绪什么的一切，也融入到了混沌大道之中，那么混沌大道极有可能会因此诞生意识，或许一个练成《天人合一》的修行者，不足以让混沌大道诞生意识，那10个呢？100个呢？1000个甚至更多呢？搞不好真的能让混沌大道诞生意识……”
说到这里，姜阳震惊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混沌大道有意识了？掀起这场战争的，就是混沌大道？”
“不，如果掀起这场战争的是混沌大道，那他怎么会看不穿九死秘境？怎么会如此愚蠢？怎么会把这场战争打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允许九死秘境存在？”清秋泪质疑道。
“有道理！”
姜阳点头，沉思片刻猜测道：
“混沌无情，混沌没有意识，但是混沌诞生之初就预感到了会出现《天人合一》这种修行之法，所以早早就做了各种准备，比如九死秘境什么的，为的就是在自己诞生意识之后，由通关九死秘境的存在负责灭掉混沌意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混沌大道大概率是把诞生意识的那部分剥离出来，形成了单独的个体，而这个个体就是恐怖存在，因为恐怖存在是混沌的一部分，所以可以使用部分混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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